“对啊。”阿柔点点头。
“为什么?”司言微微垂下眼帘。
“如果你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阿柔说道,“那日在苔州府衙,我们与承王一起商讨剿匪事宜,谈及被掠夺上山的无辜民女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握住我的手?”
司言抬起头,瞳孔微微放大。他明明没喝多少酒,却觉得脑子有些不清楚了。
“你能感觉到我不开心,我自然也能感受到你的低落。你用你的方式来安慰我,我当然也会用我的方式来安慰你啊。”阿柔说道。
司言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开口道:“没有不开心。”
“那我就当你没有不开心吧。”
司言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反应了半天说道:“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你在学我说话呢?”
“有吗?”阿柔装傻。
“有啊!”
“有就有呗。”
“你耍赖。”
“你矫情。”
“……”
猜测
第二日清晨。
“呦,什么情况?”叶温遥围着阿柔和司言两个人转了又转,“看你们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阿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别在我眼前乱晃,看着晕。”司言盯着两个黑眼圈,幽怨地说道。
“是你自己说今日启程回京,要早些休息的。”叶温遥转头看向张闻亦,“你也听见了,是吧?”
张闻亦在司言沉默的凝视中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地点了点头。
司言昨夜本来只想在屋顶上吹吹风,没想到发展成和阿柔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最后聊到天都蒙蒙亮了才陡然想起来今天还要赶路。
两个人死要面子,即使困到头皮发麻,也不愿意坐马车。
最后承王看不下去了,叮嘱陈焕看好他们两个,别让他们掉下去。
来阳位置偏远,紧赶慢赶也要二十多日才能到达京城。
一开始为了节约时间,尽早赶到都城,他们很少进入沿途城市,大多数时候都随军驻扎在野外。
这样的强度对司言他们这种习武之人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张家的那位小姑娘到底只有七岁,军中条件艰苦,一路又奔波劳累,再加上水土不服,走到一半就病了。
为了照顾张家人的身体情况,承王还是决定让他们去住城里的客栈,自己则跟着军中将士同吃同睡。
淮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