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阿柔话锋一转,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像你这般模样,应当没什么问题。”
司言抓住她的指尖,挑眉看她,“阿柔,这种话,也是和话本学的?”
“我是真心实意地夸你,怎么能说是跟话本学的?”阿柔笑眯眯地回望而去,眼眸明亮,如装星辰。
“阿柔若真想看,我下次扮给阿柔看便是。不过……”
“不过什么?”
“阿柔总得给我些好处吧。”司言微微扬起嘴角。
“好说好说。”
阿柔大方地答应了,随即扬起脸,在他唇角浅啄一口。
这“好处”还没待司言反应过来,便已结束了。
他哑然片刻,“就这?”
阿柔觑着他难以置信的神色,故意说道:“这还不够?司门主,贪心了啊。”
司言简直哭笑不得,“分明是阿柔小气,怎么反倒说我贪心?”
眼看司言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阿柔也不再逗他,“好啦,不就是向我讨些好处罢了,给你就是。”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一场肆意纠缠的唇齿相接。
心中仿佛有一道难填的欲壑,教唆二人不断索取掠夺。温烫的鼻息落在面颊之上,撩起一层又一层潮红。
司言尝到了一点甜头,便愈发贪心起来,将她抵在梳妆台前,交缠更深。他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着,妆台摇摇晃晃,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不少,发出丁零当啷的细碎声响。脂粉的香气逸散浮动,平添几分靡乱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终于结束。二人分开之时,还在轻轻地喘息着。
阿柔耳尖红得可以滴血,刚画好的唇妆也变得混乱不堪,她一边喘气一边看向司言,“司门主,这也是你新学的?”
“嗯。”司言轻声应道,鼻尖在她颊侧蹭了蹭,“刚学会的。”
……
待到补完唇妆后,阿柔才知道,司言今日约她相见,不只是为了送礼,还是为了给她画一幅画像。
“我原先答应过,要为你作一幅画像。只是时局紧张,一直不得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是时候该兑现诺言了。”
司言牵着阿柔的手,来到院中,那里已然摆好了桌案与笔墨,一张空白的画卷平铺其上。
阿柔在空地上站好,有些手足无措,“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不用。”司言在桌案前坐下,调试笔墨丹砂,“做什么都行,不必刻意。无聊的话,可以荡会儿秋千。”
“哦。”
原来是怕她无聊才扎的秋千。
阿柔依言坐在秋千上,慢吞吞地荡了起来。
她一边荡,一边和司言说着话。
“阿言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