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埋头吃道：“嘿嘿，不像不像。”
碎嘴子嘟囔道：“逃不逃兵的不知道，逃课倒是无人能敌。”
顾嚣耳朵挺机灵，转头道：“说什么呢。”
“没。”陆安被抓包，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急忙端起盘子，起身道：“我记得，我物理卷子还没抄，我先回去了。”
苏克随之跟在陆安后面，“哎！狗陆安！等等我！我也没写！帮我抄一份！”
陆安直接给苏克一脚，“滚！自己写！”
林熙噗嗤笑道：“哈哈，那俩货肯定又要被说了。”
余笙咽下问：“怎么了。”
林熙说：“老师，第一节就让课代表收上去了。”
余笙：“……”
顾嚣：“……”
-
办公室。
摔下手上两份卷子，直接道道：“抄的谁的。”
陆安低着头，试图狡辩道：“没抄……”
“你们说话，都不打草稿么，你们什么水平老师能不知道。”物理老师说：“最后一道大题，这两份一字不差。”
陆安抬起头，拍马屁道：“那也说明，您交的好！”
站在一旁的苏克，拽着陆安的校服裤子，似丢不起人的语气，压着嗓子说：“你别说了……”
“咚。”
顾嚣敲的门。
老师看见点了下头。
顾嚣和余笙前后走进。
顾嚣拿过身后余笙的卷子，摞在一起，递给老师，“老师，卷子。”
“好。”物理老师顺手接过，看了眼，“听说余笙生病了。”
余笙愣了下，连老师都知道了。
轻点头，“嗯。”
老师关心道：“现在好点儿了么。”
“好多了。”
老师看着顾嚣试卷几秒，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熟悉。
凭借高超记忆力，翻出另外两张。
“嗯？”三张试卷举起，甩了下，说：“说说吧。”
陆安管不住嘴，“我操，这也能抓到。”
老师凝视道：“嗯？”
顾嚣坦白道：“他俩，一道题都不会，求我教他们的。”
陆安：“……”
苏柯：“……”
果真是好兄弟，连贬低兄弟筹码都用上了。
老师也没继续为难，仔细看着，“教题哪有这么教的。”
顾嚣说：“下次不会了。”
“上节课的知识点，你们几个交流一下，不会的再问老师。”老师说：“对了。后排那几位男生，顾嚣多看着点儿，别让他们在课堂上睡觉。”
陆安：“……”
苏克：“……”
睡觉？顾嚣应该和他们不相上下……
“有不会的，你们可以多问问余笙。”老师展出余笙的卷子，“你看让人家写的，再看看你们写的。”
余笙：“……”
老师这么说，余笙头反而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