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嚣冷冷瞥来一句，“当男模，不行么。”
“……”
就差拿出残疾证。
“那个，我也想报。”余笙不知哪根筋抽了，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啊？”林熙收不住嘴，疑惑又惊讶道。
对面俩人愣是将目光转移到余笙身上，而此时的顾嚣却淡定地眨了下眼，没有感觉到余笙有过突兀的做法。
“笙笙，你有特长吗？”林熙出于好心问。
“嗯……脸蛋算么。”余笙想了好一会儿，匹对真实后才说出口。
余笙自恋还是挺自我清晰的。
“……”
“嚣哥当男模，余笙当富婆，用什么颜值啊，就嚣哥这颜值，当男模都可惜了。”陆安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陆安碰了下顾嚣肩膀，“是吧，嚣哥。”
见陆安没正经的样子，林熙捏着陆安肩膀为其服务。
陆安惨叫，“啊——”
顾嚣没搭理，转身桌洞手机闪了一下，微微震动，不知谁打来的。
站在身后的余笙注意到光亮，视线聚焦顿了下，随后将手中的报名表放到顾嚣桌上。
顾嚣眸子抬了下，落到纤细手背上。
余笙很快收手，看见老师走了进来，催促道：“林熙，上课了。”
“哦，好。”
上课时间，余笙没听课，而是拿出一张纸，不知在写什么，林熙凑近道：“你在写什么。”
“分组名单。”
“啊？”
余笙解释，“老高让弄得，不常以往名字组合，想带一下后面同学。”
“早听说，老高注重集体，看来还真是。”
前排，灵光地仰身偷听。林熙手臂撑在桌上，对方越来越近，耳朵恰好落在指尖下，不费力地捏了上去，“疼，疼，疼。”
“干嘛呢，考试偷看就算了，还想听什么八卦啊。”
对面转过头，“分组，分什么组。”
林熙摇摇头，摊手无奈道：“你看，咱就不能明着说。”
继续说：“哎！你坐众老师说眼皮子底下什么感觉，还有，你不听课非要跟我们说话，你心不心虚。
林熙推了推对方，“去，去，去，别打扰本小姐学习。”
“我不问你不成么。”前同桌嫌弃些，转头看向余笙压着地白纸，余笙此时正按部就班地写着，对方说：“哎，余笙，这是分组名单？”
说着，伸手就要偷摸拿去，不过，余笙看见很快就上手拍了下，力道不重，只是提醒。
余笙说：“现在不能看，写完还要交给老师，不妥当会再变的。”
挡嘴说：“那你把我调好一点儿的组，别总让我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行事。”
余笙：“……”
“咚。”林熙看不下去，故意猛地瞪直腿，前桌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