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嚣站着却不主动挑起话题。
余笙：“那个，你想玩么。”
“玩儿什么。”顾嚣淡淡地说。
余笙还以为顾嚣不擅长打羽毛球，想玩儿其他，便顺着说：“那你想玩儿什么。”
接着顾嚣掂起，还是面无表情地说：“这个，会么。”
余笙愣了几秒，“会的吧。”
陆安在操场另一角，顾嚣在这边。
余笙先发球。
一个高抛。
顾嚣利落抬手回去一个好球。
几个来回。
余笙最后打了个拖地球。
这时。
林熙忽然出现，惊叹道：“我去，余笙你竟然赢了顾嚣。”
“啊？”余笙还懵懵的，“好像是赢了。”
“嚣哥，要不然我俩组队。”陆安揽着顾嚣，“一展雄风，怎么样。”
“不怎么样。”
“……”
余笙：“你们怎么来了。”
林熙稍抬下巴看过去，“许峰在那里训练，碍眼我们就找你们了。”
“那还真不巧，那——”
刚想说一起打球，却看见顾嚣离开操场。
林熙：“听说，那个叫赵什么然的，在我们学校出现了。”
“嗯，校联她也来了。”余笙说：“正好看见了。”
林熙：“转校生，在学校还挺自在，换作我可能连人际交往都难处理，可人家可是能攀上顾嚣这位大帅哥呢。”
“听说顾嚣还是她哥，你说顾嚣怎么没给我们提起过，难不成他没把我们当朋友？”
余笙看着淡出视线的背影，“应该……不会吧。”
如果不是妹妹，那会是什么……
……他好变态。
随铃声响，小卖铺人渐渐多起来。
余笙站在收银旁等林熙拿零食结账。
“给。”余笙稍低头，此时正游走分神之时却等来句。
视线落在那盒口香糖上，余笙先是顿了下，随后抬起头。
看着顾嚣淡淡的瞳孔，仿佛抽离片刻格外安静地注视着。
余笙摇摇头，“我不吃。”
顾嚣却出乎地来了句，“给我买。”
“啊？”余笙亮起眸色。
可能是余笙反应过大，顾嚣偏头看过来。
那刻，余笙似乎知道了。
欠他一次。
报酬。
没像方才呆呆神色，听寻顾嚣吩咐走向他。
顾嚣随手一扔，站在旁边揣兜拽的没边的姿态朝余笙瞥了眼。
余笙从钱包拿出十元付给老板娘。
俩人走出小卖铺。
余笙乖乖站在门旁，顾嚣也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