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安排两个小时休闲时间，正常上晚自习。班里许多同学结伴出去逛一圈，所以这段时间班里没几人，陆续走走出出稳坐位置就余笙一人。
连顾嚣也出去放松去了，听苏克说好像去网吧打游戏去了。自从顾嚣看守的网吧换老板后，好像整修不像玩吧了，倒像是老年人喝茶打麻将的乘凉之地。
可能是走读生的原因，出去放松对她而言没吸引力。教室安静的厉害，除了走廊的脚步声，偶尔闲聊几句，没什么声音。
挺适合写题的。
十分钟内，已来往几对结伴朋友来教室拿东西。余笙坐在后面独自写题没关注来往学生，眼没抬地专注习册的题。
刷完数学，想到英语阅读专向剩两篇没写。拿出英语专项习册正好瞥见顾嚣桌上敞开的英语习册。
好奇般拿下顾嚣英语习册，大致从头到尾翻一遍，没写一道题。正要放回的时候，张页合上最后却停到第一页。
身体稍靠近的同时，视线落在第一页左上角的字迹上。
连笔字，显得潦草，多看几眼还挺国际化的。收腹在字上摸了那么几下，就像是偶像签名似的感觉。
周围忽然传来一句，“暗恋我？”
闻声，尾音未落的那瞬抬起眸子，裹挟着淡淡薄荷气息之时，未经声意地撞上那双半敛的眼睫。
下一刻，余笙似坠落深海中，起惊动弹，“嗯？！”
脑子笨
眼神交织的那瞬，似抓住某刻心动般停留几秒光景。但她清楚只是碰巧撞上的目光而已，也没让自己表露出不该露出的表情。
偶然发生的境况，只此触目那刻，她慌了神。可能是后面表情没什么起伏，才让那刻最真实的反应似乎隐藏了起来。
周围安静。
余笙沉睫回头，“帮你捡一下而已。”
除了他俩，教室空无一人。
安静的要命。
顾嚣拉开椅子坐下，注意到英语习册摆原位置。这本习册顾嚣从桌洞翻老半天才找出来，随手放桌子上。所以，顾嚣还是有印象的。
顾嚣散漫道：“你怎么不出去。”
余笙懒搭理：“题没写呢。”
顾嚣闲散翻开英语习册：“题写不完，整天学习脑子不疼啊。”
……
顾嚣在旁一副自恋地叭叭，余笙是一点儿没理，反而写的更认真了。
半小时后，教室渐渐来了人。
一向闲地无聊的他，此时却觉得教室乱的不像话。
“哎！”苏克蹦跶顾嚣面前，单手撑桌，一副不正经地道：“陆安说你半路回去了，我还纳闷免费让你去网吧你不去，还知道跟我省钱。”
“不愧是好兄弟。”
陆安戳破道：“走狗屎运打全胜局，别理他。”
苏克坐位置掰扯道：“说什么呢，什么狗屎运，那可是本少爷天才打手凭真本事好吧。”
陆安白眼“切”一声，没多理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