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排,还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孩,目光将他包围。
看到我靠近,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
其他人三三两两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满是看八卦的兴奋神色。
恐怕是学校里接近谢雍的人太多,他坐在那里正在发消息,甚至懒得抬头,神情有些冷淡,眉眼锋利锐气,攻击性强,但又不是那种极为张扬狂妄的性子,看起来就优越感十足。
我说不了话,也压根无法出声提醒他,我只好看向他身边的人,主动在他身旁坐下。
“胆子真大。”刚才那个吹口哨的男人又开口了,他挑眉,提醒着谢雍,“雍哥,有人来了。”
谢雍收起了手机。
我看到,他锐利的眉微蹙,很轻微的一点点不悦,就一点。
对他这样体面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展现他的不高兴了。
他转头看向我,有一种特有的傲慢和骄矜。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碰撞,我压根不敢耽误,把信递给他。
他没收,却泰然自若的开口,不动声色,却又居高临下。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觉得你自己这样做合适吗。”
晚餐
晚餐
听到谢雍这么说,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了,微微发烫,我也终于明白了周围人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一点也不想放弃。
余序还在监狱,我走投无路,只能向谢雍求助。
我把那封信又往谢雍面前推了推,他觉得好笑,微微倾过身体,选择跟身旁的人聊天,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没一会儿,教授便走了进来。
他打开电脑,扫了眼第一排,似乎已经对我这样出现的陌生学生已经很习惯了,便开始正常的上课。
我对什么冷战史以及后冷战时代的内容没兴趣,注意力全部都在谢雍的手上。
那封被我迭的很整齐的信,他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我试着在笔记本上写上了“我是余序的女朋友,只是想请你帮忙……”,然而他听课的模样很专注,慢条斯理的记着笔记,冷白色的手背隐约透着青色的脉络,我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和炽热,台上的教授开了个玩笑,“都快期末了,我这节课居然还有新的学生来旁听,谢雍,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坐在谢雍身旁的人都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明明是格外热闹的环境,但对我来说却太过于安静,我连我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更不喜欢成为别人八卦的对象,只是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