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在循环,每次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那么,我可以肯定,谢雍不仅当晚喝了酒,他也压根不认识余序。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这就像是一条线,环绕着我,却又偏偏饶过我,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那,车祸呢?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要发生的,那江明濯在离开这场派对后,就会被人撞成重伤,如果那个人不是余序,又会是谁?
我一颗心忽上忽下,不断生出奇怪的念头,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我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隐在暗处的江明濯。他依旧坐在那里,展示着他优越的身材比例和骨肉架构。他唇角扬起,一张脸漂亮精致,令人目眩神迷。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如果江明濯真的发生车祸,那我就能抓到真正的凶手了。
我确认我看向他的目光,小心,谨慎。可江明濯仿佛早已留意到,他冲我勾起唇,优雅轻柔一笑,让我不寒而栗,我下意识地往后退,身边响起了惊讶的提醒声:“小心啊,后面是泳池!”
脚下忽然踩空,我听到了噗通一声巨大的声响!
涌来的水几乎掠夺了我全部的呼吸,我费力睁开眼,想让自己放松身体,浮出水面,然而身旁又是落水的巨大声响,似乎有什么人跳入了泳池……
还没等我探出脑袋,有人将我拉到了身边,我一下被吻住,在幽深昏暗的泳池里,没人看得到,水下的谢雍正亲吻我,他长长的睫毛蹭的我脸颊有些痒,水下无法呼吸,窒息感越来越浓郁,我只能抱着谢雍的脖子,从他的口腔中吸取着稀薄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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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吻我,可双手却不安分,搂住我。
那块几千万的手表,压根没有防水功能,谢雍全然不介意,腕表就在我的腰间,硌的我有点疼,我锤他,打他,胸口要爆--炸,想要上浮,谢雍继续亲着我,像疯了一样。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那一刻,谢雍的手掌箍着我的脖颈,我不得不攀附着他的身体,头终于冒出了水面。
我狼狈地呛咳着,哭了出来,无力的靠着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撑着力道,让自己的身体正对着谢雍,他握紧了我的腰,依托手臂的力量将我从水面撑起来。
谢雍的衬衫早已被打,能看得清他紧致漂亮的腹肌线条,我喘着气,自上而下的看着他,身体好像在水里漂浮着,身不由己,却又被谢雍牢牢地抓住。
他扬起脖颈,冰凉的手指掐住了我的下巴,一股力量强势地朝我靠近。
“我好像梦到过……我像这样亲过你。”水珠从谢雍被淋的短发,到挺直的鼻尖,然后顺着英挺凌厉的下颌向下,他笑了笑,对我说,“不过,那个时候好像是你主动骑再我的身尚亲我。”
落水
落水
他,是因为看到我和叶风麟亲近才会这么说的吗?
这种从小到大都是人群焦点的男人,只是单纯看不惯我居然喜欢叶风麟,而不是他。
我对上谢雍那双漆黑浓稠的眸子,心尖一颤,又觉得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他搂住我的腰,存在感很强的东西让双退无法合拢,而与他本人完全不符的灼热气息也洒在我的脖颈上。我我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低着头,说不出话,只能脆弱抽气。
谢雍见状,手臂用力,把我抱到了池边。他撑着边缘从泳池出来,又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我喉咙不安地滚动,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我们身上。
放开我……我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了下,谢雍咬紧了后槽牙,按住我:“别动。”
他怎么还在亢奋?
我有点害怕从泳池里就使劲想要靠近我这个东西,大而可怖。我一下子僵着不敢动了。
谢雍抱着我,几乎快走到电梯了,叶风麟才冲上来,极力维持着风度,“雍哥,江芙是我带来的女伴。”“你现在能做什么?”谢雍冷冷的看着他的手臂,“我只是带她去换衣服,你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这句话,谢雍说的十分得体,让人压根挑不出毛病。
谢雍走入电梯前,提醒他,“知恩还在,你至少应该陪着她。”
叶风麟一下也怔住了。
电梯门关闭,我看到叶风麟那只没受伤的手,紧紧握成拳。
不过,比起他,我或许更应该担心自己。今晚的派对让我压力很大,接连遇到江明濯和蒋棹,又被人在洗手间欺负,还笨手笨脚的掉到了泳池里……我有点绷不住,泪水掉落。
“别哭了。”谢雍低声对我说,电梯里满是镜子,他那张又帅又傲气的脸看不出太大的波动,唯独抱着我的手臂越来越紧。
“对不起。”他忽然又郑重其事的道歉,我抬头看他表情,见他神色冷静从容,“我指的是在泳池里,我经常会梦到你,我们会接吻,你像我的女朋友那样,很依赖我。”
就连这罕见的道歉都显得高高在上的。
梦到我?我气息彻底紊乱,难道谢雍记起来了?
不,这不可能,“游戏”给他的设定是林知恩的追求者才对啊……
电梯还在不断下降,谢雍看着我,懒懒开口,“刚才是我第一次,你呢。”
“亲过人吗。”他沉静地与我对视。
他明明看到过我和叶风麟在医院亲过,还要这么问。
但我想反驳,他才不是第一次,明明之前已经跟我亲过很多次了。
叮。电梯到了酒店的五十层。
酒店的管家在那里等了许久,将房卡交给他,“更换的衣物随后给您送过来。”
我在谢雍的怀里,垂着头,被他抱到房间内。这间套房整体色调很沉稳,是深色系,有两个巨大的客房,墙壁上挂着装饰性油画,一眼就能通过露台看到整个东区的绝美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