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思索着以后他们的进路。
突然，屋外的那道门发出了些微的响声，吴邪起床看了一眼窗外，是闷油瓶。
“小哥？”
吴邪开门，看到闷油瓶地站在门口，虽然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看他的眼神，吴邪还是不由地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吴邪。”小哥没有多说什么，往吴邪的方向进了一步，顺手带上门。
“嗯？”
吴邪看他那个样子愈发的担心，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找到了什么线索。
可是闷油瓶并没有回答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嘴里念着吴邪的名字，越发的靠近吴邪。
“吴邪…”
“小哥，你怎么了？我一直都在啊。”他不懂为什么小哥要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而更让他在意的是每当小哥叫他一声名字，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涌出来。
那个眼神里露骨的感情是他的错觉吗？
“吴邪…”
小哥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但他为什么会觉得小哥在心痛？认识到这一点后，连带着吴邪自己的内心也开始隐隐地抽痛。
小哥进一步吴邪就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一小步，不是他怕他，是他怕自己心悸得会迷失自己。
直到吴邪退的退无可退，小哥将他圈在桌子与自己的怀里。
吴邪有些紧张但他还是直直地看着他，今天的闷油瓶好奇怪…
张起灵收紧自己的手臂将吴邪抱在怀里，下巴埋进吴邪的肩窝里。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吴邪这十年可能过得不是很好，但没想过他会经历了这些。
他翻着书页，看到关于吴邪的一点一滴在书页间渐渐被他所知。
文字没有温度，却疼得他坐不下去。
剃度出家…
嗅觉丧失…
17道伤疤…
割喉落崖…
种种的种种，不管是哪一条都让他心疼到窒息，他一心想守护的人，独自一人在十年间孤军奋战，他却没有办法保护他。自责、无力感、心疼…各种各样的情感交融在一起，让本就不善言辞的他更是无法表达清自己的情感。
张起灵抱住吴邪的手臂不由地加大力度。
“小哥？”吴邪被张起灵的气息包围着，连呼吸都要注意。他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哥会变成这样，但他现在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吴邪忍住心悸，拍了拍张起灵的后背，尽量放柔声音：“小哥，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吴邪可以保证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挺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