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我之前带的一个学生还去卖鸡肉呢，现在开了一家农产品公司，盈利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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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娜看到李华破天荒带了奶茶回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她有时嘴馋会点奶茶外卖，但是李华从来不喝。
方娜拿起一杯绿豆牛乳冰，好奇研究：“这是奶茶吧，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从来不喝奶茶吗？”
李华说：“绿豆牛乳冰，算不上奶茶，味道很不错，你喝喝看，明娜也过来尝尝。”
李明娜坐在沙发上埋头看手机，听到爸爸的召唤，站起来头也不抬，慢吞吞挪到餐厅。
李华把饮料递给她，语气责怪：“走路不要看手机，低头一族小心摔倒。”
李明娜拖长语调：“知道啦，老爸。”
方娜喝了几口饮料，忍不住说：“诶，这个绿豆什么冰真的蛮好喝，明娜你快尝尝，你爸这回买到宝了。”
一家之主发话，李明娜的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到饮料，看到饮料包装时，她突然觉得有点眼熟。想了想，这不是下午苏薇她们买的饮料吗？？？
李明娜吃惊看向李华，问他：“爸，这饮料你在哪儿买的？”
她实在难以想象她爸爸会去学校夜市买吃的，之前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关键是他还老叮嘱她不要到路边摊买吃的，说很不卫生容易吃坏身体。
李明娜当然不会去了，不卫生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路边摊好掉档次。
李华拐弯抹角回：“和卤菜同一家。”
“是在学校夜市买的吧？我室友下午也买了这个饮料。”李明娜表情疑惑，“爸，你怎么去路边摊买吃的？一点都不卫生。”
李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哎呀，你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路边摊你也得看摆在那里，我觉得我们学校夜市里的小摊小贩还是很干净的，你看你妈也很喜欢嘛。”
李华把方娜拉入同盟。
要是以前方娜对路边摊绝对是嗤之以鼻的，只不过这家卤菜做的实在太好吃了，比连锁卤味店卖的还好吃。而且这绿豆什么冰的饮料，的确很好喝。
所以，方娜点点头配合说：“是挺好喝的，明娜你之前也说卤菜很好吃的呀。”
“啊！”李明娜惨叫一声，“卤菜也是路边摊买的？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她把饮料往桌上用力一放，满脸不高兴：“我才不要吃路边摊嘞！”
方娜乐了：“她不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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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购买高峰过去，张蔻蔻差点累瘫，她给自己和范奇奇各榨了一杯绿豆牛乳冰，两人坐下来喝饮料，中场休息。
摊位前，食客人来人往，徐徐凉风吹在脸上，舒服又惬意。
范奇奇喝着饮料，转头看向张蔻蔻：“对了蔻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收到新公司的offer了。”
“真的啊，恭喜你！”张蔻蔻眼睛亮起来，给了范奇奇一个大大的拥抱，为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