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别跟爷爷说了,省得他担心。”闻予随意说道。
南归小鸡啄米的点着头“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还特意嘱咐了一下常婶让她千万别告诉闻爷爷,反正她也没事。
“这不太合适吧,上次就是因为没有告诉首长,他回来生了好大的气。”常婶儿有些犹豫。
“不会的,这一次伤的没有上次严重,等闻爷爷回来我就好了。”南归看着闻予起身,赶紧一口干了牛奶,拎起书包追了上去。
途中,她看闻予一直看着平板,也不好打扰插话。
“想问什么,说吧。”
她看闻予眼睛一直都没离开平板,偶尔戳一下屏幕,话也说的漫不经心。
她犹豫了一番“昨天警察处理的有结果了么?我感觉那些人是有预谋的。”
“这件事有律师处理,中午的时候让宋叔带你去警局录下口供。”
“好的。”她扯着衣摆,“昨天真的要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我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样呢。”说完抬起头诚恳且认真望向他。
可闻予看也没看她一眼,敷衍的说道“没事,以后太晚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回家。”
南归乖巧的应下“嗯,记下了,以后不会了,这次是朗希正好请假,不然不会出这事的。”
“以后这种情况给宋叔打电话,让他来接你。”闻予疏离清冷的声音听不到一丝关怀,给人感觉只是出于礼貌有话要应,随口应付。
不过南归很认真的点着头“嗯,我一定记得!不过,昨天你怎么会在呀。”
“我刚好送黎悦回御园坐车回来路过那。”
“哦,黎悦姐姐也在御园啊?她家不是在大院么?”
“他外公。”
南归看闻予没有什么聊天的想法,也闭了嘴。
不无意外的进到班级又是一顿慰问与打听,郎希听后还挺自责的,不过听着南归说怀疑对方是有预谋的,她觉得更加危险了,预谋和偶然,很明显有预谋的危险度更高持续性也会更强,所以一定要咬住不放,最好能把那些人关起来。
中午在朗希的陪同下两人来到了警局,结束之后,南归问跟随来的律师,对方能判刑么?律师说要看按什么罪名控告了。
控告的名头不一样判罚结果也不一样,不能下定论,不过目前是以刑事拘留的,还有伤情检验加持,坐牢是免不了。
南归放心了,回去的路上她跟朗希说,在指认的时候她对那几个人完全没印象,根本就没见过他们,怎么会得罪他们呢?
“也许是得罪了别人,别人指使得吧,不过看你也不是惹事的性格怎么会有人下这么重的手找人来教训你呢?”
29、命定姻缘
南归也在纳闷,朗希说她也够悲催的,这半年上演了两次生死时速。
她说常婶儿打算周末带她找大仙儿,算算今年她是不是犯太岁,朗希一听很好奇,算?怎么算?朗希好奇也吵着要去,两人便约好了周末一起去。
回到教室的时候,她坐了一会就浑身酸痛难忍,其实今天常婶儿让她请假休息一天的,但是她怕落下课程,想着自己没有像上次那样卧床起不来,就没当回事。
可今天坐了一上午教室也是强忍着,下午又折腾去了趟警局,精神也怪紧张的,现在真是有点熬不住了,没办法请假回家了。
下楼的时候碰到罗伊,罗伊一脸得意的看着她,“呦,听说你被打了?没想到被打成这幅模样,啧啧啧,真是可怜哦,不过也活该,叫你平时嘴贱。”
南归灵光一闪,诈她:“是你找人干的吧?”
“放屁,你少诬赖人,就你这样的不知道惹多少人讨厌,还用我亲自动手?以后少管闲事,不然以后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罗伊明显略有心虚,气急败坏的骂完就走了。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拨了闻予电话。
“我几乎能确定打我的人是被人指使的,能让警方揪出幕后黑手么,这三个人只是被人指使,更应该惩治幕后主谋不是么。”她气的有点心绪不平。
对方淡淡的问了句“你有证据么?”
“没有,但是可以严加审问那三个人!”
“你想得太简单了,该查的警方已经查了,交给律师和警方吧,你就别掺和了。”听得出闻予想尽快结束电话不想再谈这件事。
南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挂了电话,什么叫她别掺和了,她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为什么不能追查真相?说得好像她胡搅蛮缠一样。
身体上的酸疼蔓延至心口,又酸又闷,她低着头杵在那好一会,待到隐下内心的委屈才继续挪着身子。
回到大院常婶儿问她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不舒服,南归点点头,情绪不怎么高,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
她来到卫生间解开衣服照着镜子瞧着,脸上身上触目惊心的淤青,隐下去的委屈突然席卷而来,她抽抽鼻子,算了,就当自己倒霉吧。
周末一大早朗希就来了,南归问她吃饭了么。
她一副老太太赶集不得空的口气:“哪的来的时间哦。”
“那你来这么早堵我被窝。”她扭股糖似的在被窝里不想起来。
“还不是怕你们走得太早把我落下了,快起来,我真是太好奇这算命的了。”朗希跪在床上一顿搓揉蜷成一团的南归。
“哎,你可真烦人,就会磋磨我。”她被烦得爬起来去洗漱。
“前几天你跟我说要送礼物,想好送什了么?”朗希一面观摩她的小书桌一面漫不经心的问她。
南归漱了口,擦了擦嘴“哪那么好想,那么容易想到就不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