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灼,跳舞。
这两个词在牧洵的脑海中反复的回响,但是他始终无法把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有些记忆模糊不清找不到了,不是因为他忘记了,而是再次看到的故人忽然之间无法和记忆中的样子产生任何的关联。
然而在那么一瞬间,一缕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过来,将一股甜腻的果香带到牧洵的鼻息,他猛地缓过神来。
咔哒——
休息室的门很快就被推开了,牧洵慌乱的和喻灼对上目光。
黑色的墨珠无瑕而沉静,蓝色的海水波涛汹涌。
喻灼习惯的皱眉看着牧洵,他不懂他的眼神,弯腰拿起地上的校服外套,抬脚就要走。
牧洵晃了晃神赶忙追上去,在喻灼背后不太礼貌的闻了一下。那股味道淡了很多,现如今更多的是被喻灼身上水汽掩盖。
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牧洵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不擦一下头发吗?”牧洵目光落在喻灼搭在后颈上的湿发。
“擦过了。”喻灼应付道,一边把舞蹈室的门锁上。
钥匙有三串,在喻灼修长的食指带动下轻飘飘一转。
喻灼复又把钥匙收回掌心,眼眸却上下审视着牧洵。
其实他想说——不管牧洵的目的是什么,最好不要打在他头上,但是看着他受伤的右手,喻灼收回了这句话。
“关于你刚刚看到的闻到的,嘴严实点,最好别让我哪天从喻致远的口中听到。”
牧洵表情一下子就松懈下来,“我知道,就当作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喻灼眼皮一敛,“随便你怎么想。”
……
牧洵和喻灼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毕竟晚高峰不会因为你是谁而让路。
喻灼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息泞滞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算下来……也不过一个星期而已。
“少见,喻总回来了。”喻灼朝坐在沙发上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打了个招呼,眉眼间皆是浮于表面的新鲜感。
“站住。”喻致远把手中的资料递给身边的助理,整理好衣服下摆站了起来。
喻灼不声不响,还真听话的站在原地。
这边的牧洵却被老陈给拉住,“等会咱们见机行事,千万别让这爷俩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