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秒，牧洵抬起头来，看着喻灼红透的脖颈和耳朵，一滴血从他的腺体处渗出来，带着一缕木质药草和果香融合起来的味道。
牧洵道：“好了。”
喻灼身体一下子就泄了气，他晕过去了。
牧洵：“……”
晕过去的喻灼终于没了丝毫的抵抗力，牧洵把他揽在怀里，垂眸观察着喻灼安静的睡颜。
喻灼的皮肤很白，恐怕他没有注意到，小时候就是这样，一口一个洋娃娃地叫着他，殊不知自己才是个洋娃娃。
长大后的喻灼总是在别人面前十分不友善得摆着一张脸，周身透露出的满是阴郁的气息，然而在某些时刻，牧洵却似乎看见了小时候喻灼的模样。
小时候他们两个人总是黏在一起，时常两个人玩累了也是抱在一起睡觉。
两人小时候遇到同龄的小孩其实很多，可牧洵实际上总是跟着喻灼玩，小时候喻灼疯的很，往往把自己玩的彻底累了才睡过去，好多次，牧洵都是无聊的看着喻灼安静的睡颜然后才慢慢的睡过去。
此刻长大版的喻灼也是这个样子，累了就睡过去，但是白皙的肤色却点上了几团粉色的云彩，特别是到那片饱满的嘴唇上又加深了几分。
像是个熟透的果实。
牧洵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换上自己的嘴唇。
……
一大早，喻灼就醒了。或许是生物钟，又或许是他听到了楼下交谈的声音。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一，牧洵跑步回来了。
真实饶人清梦。
想着，喻灼烦躁的转头去找手机，但仅仅是一个转头的动作就让他的后颈带着肩颈有种撕裂的疼。
“靠——”
喻灼抬手朝那处摸了一下，指腹明显感觉到一处不同于其他皮肤处的光滑位置，很粗糙，结痂了。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海，喻灼眼底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心里把牧洵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咚咚咚——
喻灼警惕地抬头，忍痛下了床。
“进来。”
牧洵推门而入的时候，喻灼侧对着他坐在床边喝水，喻灼侧脸的线条特别流畅好看，纤长的睫毛在窗外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像一片腾空的鸦羽，皮肤几乎要透明了。
喻灼闻声侧了侧头，扫了牧洵一眼就从他身上离开了。
虽然但是，昨晚的场景实在太令人羞耻，那种暧昧的氛围实在是令喻灼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