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火位下的蒲沐与诡风正在使出体内的寒功御热,其余人也是如此,诡风从衣兜中摸出几包药粉,道:“诸
位可信得过我?”
蒲沐道:“诸位兄弟,诡风先生擅长药理,此时想是配药救大家。”
“我们听你的——”有人道,其中也有人应了声,众人皆纷纷静了下来。
蒲沐此时见到诡风正在将药粉一包包摊开,手取出一枚汤匙,将药粉按分和成了一小份,忽然一拍脑门,道:“这位兄弟,我见你使一口重锤,请各位散开,兄弟你使出十成力砸这地砖——”
“好——”说罢,那人抡起大锤直接向地上一砸,地上直接被砸了一个大坑,地砖凹陷下去,可未有破损。
诡风道:“诸位向前,围着这大坑盘坐下来——”蒲沐等人皆照做,“诸位将皆将头发散开来,使汗珠都滴道此坑上。”蒲沐道。诡风与其会心一笑,想来诡风所想到解决之法蒲沐也领会了。
“撤了御热的内力,使汗水滴得快些。”诡风道。
此时水密室处的龙翔天趴在了顶棚上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落到地下来,阿头正领着其他人一同探寻这涌水处的秘密,“涌水处四周皆有,可未有放水之处?这怎把水排出?难道与五行有关?”阿头看着淹没到自己膝盖的水发了疑问。
“对,与五行有关——”龙翔天也走到了人群中,“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土克水,水克火。与水所相关的其余四行定是此次解围之口。”龙翔天道。
阿头感觉地板上也有些异动,道:“诸位使
出千斤坠,使足内力啊——”龙翔天与其余人也照做了。
此时金密室中,陈仁海随着转动的密室施展轻功,一圈圈旋转,其中有些人已头晕目眩,口吐白沫倒地。其中与陈仁海相近的一人,也使着轻功旋转,陈仁海此时觉得有些蹊跷,觉得顶棚中有些热气。一时与自己旁边那人道:“兄台,我等若一直这般周旋,定不是破局之法,想来此处破解之法有迹可循——”
那人道:“对啊,要想使其停转,需将其引到火位,使火位相克——”
“我等先落到地下——”陈仁海道。
所有人落到了地下,此时密室转动得很慢,还剩一些清醒的人一块聚过来,陈仁海发现愈发靠近密室中心,密室转动的愈发快,“兄台,抓住我的腿——”说罢,那人离了中心抓住了陈仁海的双脚,陈仁海双手使足内力,定在地上,附耳一听,感觉地砖上似乎有响动。
“所有人听我号令,使出内力,以硬气功锤这地——”陈仁海道。
此时木密室处,赵梓成四周探访,凭借些硬气功夫的好手,挤压的速度得以有些限制,王羽四周打探,也未发现端倪。王羽落下,点了那些顶住墙壁的硬汉的穴道,道:“诸位兄弟,我点住了各位的三处大穴,尔等现在身形已定,可内力未有亏损,各位先顶住,我这朋友定会为各位想出办法。”
“隔壁似有水声,地下也有声响可
不是水声——”赵梓成道。
赵梓成一拍大腿,道:“王羽,让所有人逆时针跑——”说罢王羽解了穴,众人皆听令逆时针跑了起来。
土密室中此时地砖已不断下沉,似乎此时密室所呼吸的气息愈发地少了,众人很难冷静了,在刚才寻找出路未果之后有的人甚至都坐下,他们中已有的人放弃了,人群中响起了陶笛,一剑客凑近了那人道:“此时还有兴致吹陶笛?”
那人正是那夜清水河畔的李琴师,琴师道:“此时已有契机,只是未有好兵器——”
剑客道:“我的剑如何?”
“不行,还需带钩的兵器——”李琴师道。
听得此话,那剑客将剑头掰为了钩状。其余人见状皆如法炮制,还剩些没有兵器的人问李琴师道:“兄台,我等未有兵器,还需怎样?”
此时李琴师起了身,道:“正是你等坐下,才让我有了思绪,我们一同去墙缝间帮他们的忙——”
地面上已到了傍晚,酉时已过,肖校尉在桌子旁吃完了方才内侍送来的晚饭,正在喝茶等待,此时潘公公一到,肖校尉立马起身问候,道:“潘公公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诶,肖校尉与咱家说笑呢。怎么天都快黑了,还不见人上来?”潘公公道。
肖校尉道:“回潘公公的话,还有一刻钟,时间便到了,地下的机关就会关闭,看他们的本事他们是顶住了,可还未得逃脱。
”
“这军器间老主事的本事真不小啊,虽开七升了主事,可老主事的这番考题,真是让人眼前一新啊。”潘公公道。
两人说话间武台震动起来,五个台子皆升了回来。
潘公公立马鼓起了掌,笑道:“果真是英豪,如此难的机关都能破解。各位英豪,下了台子,听肖校尉一言。”
众人皆拖着身子到了地面,其中已有人相互搀扶着,也有人喘着粗气,更有人满脸的无奈。
肖校尉差人发放腰牌与众人,道:“今日考核,想必诸位也知道,五行密室中人协作,且密室间也需相互协作,才得走出来。你等能在时限前走出,实属难能可贵。尔等队伍中,未有一队让密室间的物件差点要了尔等的命,此为尔等幸事,也是朝廷幸事,证明朝廷未看错人——不过,今日是否有人明白这密室的破解之法,若有知道的,晚饭后,来找我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