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快疯了,这样的拥抱,这样的语调,就好像小猫爪子似的,一爪子一爪子往他心上挠,他除非是圣人才能忍得住。
他反复深呼吸,拼了命的克制,忍到嗓音沙哑:“到底怎么了?”
“冷……”顾妡亦是拼了命的忍。
他是大哥,他们一母同胞,是血亲。
她成长的十八年所接受到的礼义廉耻,都在告诉她,血亲之间不该产生爱恋,更不该产生欲望。
若爱恋欲望一旦形成,那便叫做乱伦,是背德,得终生钉在耻辱柱上不得翻身。
不敢抬眼看他,怕心里隐藏的污秽曝光,只能小声解释:“那小逼崽子把我衣服都喷湿了。”
可是,现在是七月初,不仅不冷,反而很热,衣服没一会就干了,若不然,早带她回来换了。
拆穿的话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顾夜手臂移到她的大腿处用力,将她高高抱起。
毫无准备的顾妡心脏狂跳,下意识松开顾夜的腰圈紧他的脖子。
抱小孩的姿势,将她的脸抱至顾夜视线的齐平处,导致她的目光再也无处躲藏,再一次与他四目相对。
顾妡清晰地看到顾夜克制的、滚烫的眼神,看得她心尖猛颤,腿心的湿黏感更重,洇湿内裤。
他这么抱着她,她的两条腿被迫分开挂在他的腰身两侧,腿心压在他的腹部,那湿黏感又迅洇湿他的衬衫。
顾夜再也无法用‘只是受了委屈向哥哥讨要安慰’的说词来骗自己,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衬衫湿了,腹部上全是黏糊糊的欲望分泌物。
短短半日,这是第二次了……
他心情复杂地注视着顾妡,想着该怎么对待她。
她是小孩,才十八岁,她可以任性胡来,他作为她早已成年的兄长却不可以。
顾妡也意识到顾夜现她腿心湿了,羞得垂下眼睛,无措地趴在他的肩头想将自己藏起来。
顾夜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顾妡的脑袋,温声安抚:“没事,大哥抱你回家换身衣服就不冷了。”
说着,单臂抱着她朝着老宅走去,开院门、开别墅门,最后快步上楼。
重度洁癖强迫症的男人,第一次忽略家里的凌乱不堪,心里想的全是她。
终于将她抱回属于她的房间,轻轻地放下:“到了。”
“……哦。”
顾妡小声应,可双脚落地后却没有离开顾夜的怀抱,而是又搂住他的腰。
娇小的身躯和脸,继续深深地埋在顾夜的怀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这样抱着他,黏着他。
他身上好香好香。
那香味像毒素,不受控地往她的心里钻,钻得周身血液哪哪都是。
顾夜无奈。
这丫头啊,真的想让他死啊…… 他俯视着怀中娇软黏人的顾妡,顽强的意志力再一次崩盘,大手失控地将她的小脸从胸口拨出,食指托住她的下巴,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
刚成年的少女不施粉黛,犹如出水芙蓉,美得清新夺目。
尤其是她水汪汪的杏花眼和粉嘟嘟的红唇,都像极了沾染清晨雨露的花朵,诱人无比。
顾夜一瞬间失了智,附身朝着她的嘴唇而去,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