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有什么好东西?”
玉璟才不相信他的赖皮话。要说是床上的新花样,她倒有几分兴趣;要说有奇玩意儿,从这个老古板来看,是不值得当真的。
何煜拉出颈间佩戴的红绳,一枚碧色玉环跃现。边为肉,孔为好,肉好相宽,色泽浸润,泛着一点荧光。很不错的质地。
“你今日是怎么了……串了圈南红,脖子里还挂着块玉。想来必定居心叵测。”
“莫不是真在宫中受贿,贪了大笔,还到我面前炫耀?”
那怎么可能。何煜自己的钱说死了叫私房钱,时不时地还要充“公”——充进皇帝私库。里外加起来连几十两银子都没有,也不知道哪来的风言风语,说他到处敛财,珍藏无数。不过这块玉纯属意外。
迅脱完衣服,他把人抱坐到自己身上。忽略底下滚烫的一团,玉璟看着他慢慢用舌头勾住细线,两排利齿咬定边缘,然后舌尖从孔洞穿过。
尚未来得及反应,冰凉的玉质紧紧贴上乳肉,正好盖住一圈粉晕。
“何——”
舌尖用力刺入肉粒,小小一颗瞬间胀红。另一块更坚硬、厚实的器物压覆,酸涩难言、隐隐中暗含挑逗。环孔正好,圈出勃起的乳,可供人赏玩。舌头抵在下边,往上高高挑起,待雪乳昂扬至顶,骤然脱力松开。
花心珠蕾,挣力而旋飞,于他眼底划出一线红月。
怔愣片刻,连带咬合的力道也轻减不少。饱满肉质刮蹭挤压着乳珠,重重垂落。细绳勒紧,叫何煜喉间滞涩。原先是谁意图勾引,琢磨了好几路门道,存心要她“好受”,到头来自作自受。重新用牙齿咬紧,略过玉璟后仰时露出的洋洋笑意,把玉环直接抵进穴口。
明明很湿润。在那一弯挤进来的同时,大腿和下腹却迅收紧。
“陛下可以放松点。”
何煜控制着衔咬的角度,堪堪放进小半个。不过足够某些贪吃的胃口。昨晚校认朝会事宜后,直至三更勉强抽身,干脆在外面的矮榻上睡了。不知是谁入得爽快,今日干涸不少。玉璟自己觉得差不多,但对男人来说不一样。
时辰长短、个人喜好,甚至姿势,她身体的反应截然不同。虽然逗弄两下就能冒水,其间差别不言而喻。这种情况下想必一夜贪欢,大抵含着肉物没松过,不然也不会这么热情。往常见惯血肉的眼睛依旧风平浪静,颈间的青筋已兴奋到根根爆起。
唇舌抠弄一会,离了肉瓣。随着何煜身位后撤,玉环和绳绷成一条。
穴眼嗫嚅,不舍地松开。玉边擦过肉蒂顶端。细柱似的水液,喷溅到尚未撤远的胸口。
“才弄了几下?”
“看来昨夜玩得不尽兴啊……”
那可太尽兴了。玉璟不喜欢几个人一起,至多衔接地快点。哪怕在坤宁殿,三个男人也是不同房间,从不滚在一张床上。何况本就是王不见王,御花园的事情还不算结束呢。
昨晚正打算回天子寝宫。文鸿死皮赖脸地缠上来,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两人你拉我抱,转到君后面前,柳兰时的脸青黑。这下好,左也要哄,右也要抱,哪个都是心肝。真要后宫佳丽三千,耳朵不得疼么?
四只手,哪只都不松,只能转道去侧殿。这里是头次来,正中一张大床,大得离谱,左右可卧十人有余。分明就是拿来荒淫无道的!君后争不过,恼怒看着文鸿抱腰跪坐,拍击水液四溅。等他结束,替玉璟用湿帕擦过,心疼道,“可还好?”
“嗯……还,还可以。”
阴晴雷雨,全在他脸色。一字不说又被提起来狠狠插入。即便吃着药,他们也不能内射,床单上到处是浑浊液体。宫人进来换了两次寝具,每次都被顶弄着双臂撑在屏风后。
所以他的舌尖甫一探进,肉壁不由剧烈蠕缩。
更不要说还有玉这么凉的物件。
迷乱、晕眩、强作清醒的沉落,肉身被包裹进无尽欲望。细嫩的胳膊抬高。何煜自觉低头让她抱住,两手托着屁股,往自己胯间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