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顺娘不会告诉大春娘的,许芊凝在故意卖弄玄虚。
谁让李婶子孙子多呢?
大顺子现在连一个婆娘都没有,人比人,气死人。
就应该让大春家吃亏,跟着废物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一文钱都赚不到,到时候看大春娘还神气啥?
生三个孙子又怎样?
都是废物罢了!
大顺娘皮笑肉不笑,言不由衷的说道:“我看啊,那什么可以治疗瘟疫的柴胡汤卖一两银子太便宜了,救命药啊,卖个十俩银子都不过分。”
其实柴胡汤包括柴胡,姜半夏,黄芩,党参等药物,许芊凝看出大顺娘虚伪的奉承,她懒得和大顺娘解释。
小柴胡汤剂退热效果特别好,大人小儿孕妇甚至是肾脏损伤着皆可服用。
大顺娘看见许芊凝家盆里还有一点点残渣,眼睛都亮了,这不是斑鸠豆腐吗?
她好想好想吃啊!
以前吃过一次,炎热夏天来一碗神仙豆腐,从脚底板凉到天灵盖,做神仙也没有这个爽。
她可听说了许芊凝家被偷到家徒四壁,根本没有锅碗瓢盆做饭,肯定是大春娘做好了端过来的。
也不知道大春娘中什么邪了,对陆景曜两口子那么好,她嫉妒到牙根痒痒。
等门修好,陆景曜又出去了一趟,过了半个时辰,他便赶着驴车回来了。
“走,带你去牛头镇买些东西。”
许芊凝点点头,随即爬上了平板车,陆景曜很贴心在平板车上铺上了厚厚的软草,这样坐着不点屁股。
许芊凝坐在中间,走了一段路后,现是上坡路,许芊凝从平板车中间滑到了尾部,眼看着再滑就掉地上了。
陆景曜把驴车停下,“你往前坐坐,抓着旁边的木板。”
许芊凝有些脸红的从平板车尾部爬到了头部,抓着旁边木板,不让自己再滑下去。
土路并不平整,一直颠簸,不一会儿许芊凝抓着平板车的手都被磨红,再磨下去细嫩白皙的皮肤怕是要被磨出血来。
又一个急上坡,许芊凝险些再次被摔飞,她手上已经被磨出一道道红痕,火辣辣的疼,迫不得已扯了一下陆景曜的衣角。
她知道陆景曜这辈子好像不太太喜欢自己了,所以不敢轻易搂着他的腰。
真怕犯了他的忌讳,被他直接甩开,摔下驴车,那样不仅仅会骨折,还有可能破相。
怕什么来什么,又一阵猛烈的颠婆,许芊凝直直的撞上男人宽阔的脊背。
“啊!”鼻子撞得有些疼,许芊凝娇呼一声。
男人拉停驴车,转身瞧她,嘴巴不小心擦过女人樱桃一般的软唇。
许芊凝吓得惊呼一声。
鼻子红红的,脸上竟是愕然,看起来乖软好欺负。
陆景曜勾唇邪笑,他抓住许芊凝的手按照了自己的精壮的窄腰上,“路不好走,你搂着我的腰,趴在我后背,要不然还会被甩下去。”
接下来的路程很是平稳,再也没有被甩出去的情况,隔着衣服,许芊凝都能感觉到陆景曜的腰很有劲。
想想刚刚那个仓促而又短暂的吻,陆景曜都没有道歉。
驴车突然又颠簸一下,许芊凝鼻子再次撞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陆景曜怕许芊凝再次被癫跑,猛回头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软腰,直接旋转把许芊凝抱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很暧昧,许芊凝跨坐在陆景曜身上,两只手搂着男人的遒劲有力的窄腰,头埋在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