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自己中了药后遇到他,不由自主地就缠上他,与他耳鬓厮磨、身体纠缠,而他却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看出她的不对劲后,抱着她泡进山涧溪流中,借着山溪的清凉逼退她身上的热度。
他是为了救她,偏偏,寻她的人找来了,看到他们俩在水里抱在一块,衣衫不整。
于是,俩人都被捆了送去治安队。
霍鸣洲怎么解释都没人听,原本复员回来要进公安局工作的人,革除公职,大好前途尽毁。
而她本来就成分不太好,现在更是臭了名声,大队里的社员和知青点的知青们都对她指指点点,偷偷交往的男朋友更是对她极尽侮辱。
她受不住这些,想要自杀,又被霍鸣洲撞上,救了她后又娶了她,让她能有个能安身落脚的地方。
他说,就算结婚他也不会碰她,等以后风平浪静了,会跟她离婚。
他说到做到,结婚后,俩人分屋而居,他从没碰过她,一直到死,也没有……
二十年太久了,久到有些回忆淡了,有些还牢记。
白清清来不及想太多,只知道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霍鸣洲。
她这辈子,想跟他一起好好过,就从今天开始。
药力又一次汹涌袭来,白清清感觉自己热得像团火,她无力地躺在草地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因药力发红的身子,被青青绿草衬得好似一朵娇艳绽放的花。
霍鸣洲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他十六岁参军,在部队十二年,受过专业训练,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是最强的,但这一刻他额头渗出热汗,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同志,你冷静一下,你现在不太对劲,我送你去医院。”
霍鸣洲脱下自己的汗衫,闭着眼盖到女人身上,想要帮她遮住身体。
白清清却趁机抓住他的手,像一株开花的藤一样缠上他。
没有衣服相隔,触及之处,柔软滑腻,霍鸣洲瞬间绷紧。
“离开这儿。”白清清挂在他身上,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他耳边低喃,“不能被人看见,不能。”
声音怯怯,似哭似哀求似撒娇。
霍鸣洲肌肉绷得更紧,强忍着把女人丢开的冲动,抓起掉落在地的汗衫,飞快离开。
这女人说得对,这里不能待,被人看见没法解释,更何况她现在这种情况。
霍家很多年前就分家了,霍鸣洲常年在部队,就要了山脚下的破旧老屋,地方僻静。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只是白清清太缠磨人,到家时,霍鸣洲也已经全身着了火。
院门关上,挡住了外面的世界,白清清松开唇,唇角溢出细碎的叫声,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微眯着,勾人心神。
霍鸣洲受不了这个,刚要把人放下,白清清就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唇。
刹那间,仿佛有一万颗炮弹在脑海里炸开,炸得霍鸣洲心神不稳,心理防线更是被轰成了渣。
这时,他听见女人如哭如泣的动静。
“霍鸣洲,我好热……难受……你、你摸摸我……”
理智瞬间回笼,强力镇压下身体里凶猛的野兽,他深呼吸,快步走到院中的大水缸前,把人丢了进去。
水缸里的水很满,满到白清清一掉进去就溅出一地水,人也淹了进去。
霍鸣洲赶紧又把人捞出来半截。
白清清疯狂地咳嗽,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控诉地看着始作俑者。
差一点,她就要成为被水缸淹死的第一人。
水很清,清到能看到她姣好曼妙的身材。
霍鸣洲别开眼,沉声道:“我要松手了,你自己稳住。”
白清清急忙双手扒住水缸边沿。
刚稳住,霍鸣洲已经松开手。
“同志,你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现在只能看能不能用冷水缓解,等你好一些再去医院看看。”他背对着她,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