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灼:“?”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许云灼有求于他,笑嘻嘻的把蛋糕递到他的跟前。
裴峤年接过,吃了一口。
倒是不甜也不腻,裴峤年眉眼舒展,扬着眉:“还算不错。”
许云灼朝着他笑:“是吧,这家小蛋糕真的好吃,就是太贵,八百一个。”
裴峤年轻笑出声:“喜欢啊?你以后要是听话,我可以天天买给你吃。”
许云灼听了没觉得高兴,反而有些心梗,什么叫以后?
他们之间还有以后?
不要啊!
许云灼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星星眼瞧他:“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
“别想太多,以后离婚以后,你可以来我旗下的传媒公司,混不下去我可以给你一口饭吃。”
许云灼:“……”
这哥真是对她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从一开始的让她离婚后拿钱出国,后来不出国也行,但是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到现在的要安排进她旗下的传媒公司。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打脸疼吗?
一点原则也没有!
“啊这……我其实在这个公司挺好了。”
她可不想脱离裴峤年以后还给他当牛做马。
裴峤年:“哦,随便你。”
说完他就走了。
让许云灼想说的话就这么哽在喉咙里。
伴君如伴虎啊。
她刚郁闷完,外面就开始下雨。
夏天的雷雨较多。
许云灼看着天上闪着的电光,也打消了回公寓的念头。
在澜海别墅她原来睡的房间躺下。
迷迷糊糊睡着又被一道惊雷吓醒。
外面的闪电似穿过厚厚的窗帘把整个房间照白。
惊雷乍响许云灼有些害怕的缩在被窝里。
她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又开始变得黏腻,呼吸急促,雷声落下,她发丝都根根生疼。
她最后残忍的被杀人凶手杀害的时候,雷雨夜已经上升到随时会让她应激的程度。
以前她只是害怕的躲被子,可现在她会呼吸急促,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她绝望得跑也跑不掉。
她不知道带她回家的父母在哪儿,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她的喉咙都喊到沙哑了,她被拖拽着头发,发根生疼,惊雷落下,闪电照亮杀人犯那张带着疤痕的脸,还有那把朝着她脖颈来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