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就是去大学教书，她的资质足够，只是需要重新考试。
沈如心在一边没说话，慕爷爷是在问慕汐。
慕汐说：“还没想好。”
“你要早点想，如果考编制，以后寒暑假就可以去席渊那，你有很多时间迁就他，要是去你爸的公司上班，多少没编制方便。”
慕汐：“那就考编制吧。”
慕爷爷比较满意，点了点头，慕汐这事算是安置好了，他就叫可可过来，问她最近功课情况，可可最怕被问功课了，她就是不肯写作业，一哭二闹在地上打滚都没用，她又害怕慕爷爷生气，就装作没听见。
晚上十点多她们才从慕爷爷家里离开，可可已经睡着了，慕汐刚上车就接到了席渊电话，她盯着手机没有立刻接通，沈如心听到声音一直在响，就说：“怎么不接？谁打的？”
“是席渊。”慕汐说。
“那你怎么不接？”
慕汐这才接听。
席渊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接。”
慕汐低声说：“不是，以为看错了，就愣了一下。”
“刚手机没电，回到队里才充上电。”席渊声音很低，很有磁性，“要睡了吗？方便聊几句？”
慕汐：“还没，刚去我爷爷家，这会回家。”
“你开车？”
“不是，我表姐。”
“你表姐也在？”
她点头，说是。
席渊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宿舍，连风声都没了。
席渊轻声笑了，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深了深，说：“所以我要是这会跟你调情，你什么也说不了。”
慕汐皱眉，微微恼怒：“你敢——”
席渊说：“你觉得呢？”
“不开玩笑，我……不是一个人。”慕汐羞愧难当，就怕席渊一时作乱，真说些不该说的。
席渊又笑，声音是真磁性，尤其是电话里头，看不到他的脸，也接触不到他，只能听声音。
慕汐心跳又开始乱，她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点，不要被他声音蛊惑了心智。
“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席渊终于不笑了，说：“嗯，有事。”
“那你说。”
慕汐一直等着，视线不断移动，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灯，想认真看外面的街景都无法聚焦，手机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证明他还在。
慕汐等了一会儿，正要说话，席渊说：“想见你。”
慕汐这下脸真红掉了，心脏像是被什么射中，泛起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像触电，很快又消失，剩下她彻底乱了节奏的心跳。
她紧张舔嘴唇，偷偷瞥在开车的沈如心，看到沈如心在偷笑，她更燥了，脸都红了。
席渊：“吓到了？怎么又不说话，也没让你说想我，你表姐在，别乱了阵脚，当心她取笑你。”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着急，脑子就停止转动，想了半晌还是乱了阵脚。
“听不清楚？还是不知道，那我再说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说什么。”
席渊听她软绵绵的声音，心思也跟着放荡，这么晚，总想做点什么坏事。
当然了，即便她在眼前，他也不能强硬对她做什么，她一门心思还只想跟自己解除婚约，又怎么会让他碰她。
男人就这样，一旦真对女人上心了，就想全身心占有她，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他也只是普通男人，就这劣根性改不掉。
尤其慕汐长了一副让他想蹂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