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单元楼,她才长舒口气,“不好意思啊,教授,又让你看笑话了。”
傅清婉第一次为有这么一个癫前任觉得丢脸。
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种话的?
邵温白沉默两秒,缓缓吐出一句:“你以前……受苦了。”
“……”
回到家,傅清婉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
站在阳台往楼下看,确认已经没有某人的身影,才拿上购物袋,出发去菜市场。
中午要请邵温白吃饭,家里的菜和肉都不够,这个点去市场还能买到新鲜的。
“教授?!”傅清婉走到巷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惊讶了:“你怎么在这?”
男人应该也是刚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但头发还没干透,带着微微的润感。
“不是要去买菜吗?一起。”
傅清婉愣住,突然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担心谭竞鹤再来纠缠,所以才在这里等她。
“谢谢。”
邵温白没接话,只笑了笑,说:“走吧。”
“嗯。”
……
上午十点,两人买完菜回家。
鲈鱼是店家处理的,但傅清婉不放心,又里里外外冲洗了几遍。
连鱼骨缝隙里的淤血也被她用小刀剔得干干净净。
再用葱姜水加白醋泡几分钟去腥。
基围虾她打算做椒盐口味,处理干净之后,放到一边。
两个主菜就备好了。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菜和汤。
邵温白熟练地挽起衣袖,洗菜、切菜,淘水、沥干,简直不要太麻利。
傅清婉笑着打趣:“别别别,怎么还有让客人进厨房的道理?”
“客人说,他很乐意。”
多个人帮忙,备菜速度快了不少。
一切准备就绪,傅清婉把鲈鱼从葱姜水中捞出来,放到盘子里,然后用厨房纸擦干水分,再往表面抹上一层食用油锁鲜。
邵温白没活了,只能站在一旁看,“需要帮忙吗?”
“上面的蒸格帮我取一下?”
“好。”
他人高,随便伸手就能够到,但不方便的是蒸格悬挂的位置是在傅清婉头顶上方。
也就是说,如果邵温白要取,就得站到她身后。
这一伸手,就像把女人罩在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