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舒柏晧一瞬失神。
在他的青春期里,当他默默舔舐伤痕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别人?
然而这个问题直到整个青春期的结束也没有答案。
他想,或许这世界上就是有些人要比其他人走得艰难。
“不知道,他们动手前什么也没说。”舒柏晧想了想,“大概是自习课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然后就打起来了。”
温博凉继续问:“他们用什么打的?”
舒柏晧说:“棒球棍,被我折了。”
温博凉点了点头。没有人会带着棒球棍去自习室,除非是故意的。
“后来没有去医院?”温博凉的手劲加大了,刺痛间传来了臃肿的胀痛,舒柏晧只觉得一股古怪的热流,在顺着温博凉的动作在身体内冲撞。他脊背发软,想往后躲,但温博凉却巧妙地将自己的力度控制在不将他弄痛,和不让他躲开之间。
舒柏晧两眼发酸,一下便出了一身的一汗。
他忍耐着,然后认真回答温博凉的问题——“没……没有。”
“为什么不去?”温博凉说,“我叫你要去一下的。”
温博凉不喜欢舒柏晧这个回答,他惩罚性地捏了一下。
舒柏晧哼了一声,说:“没……没必要,只是小伤。”
舒柏晧眼睛突然有点发酸,原来温博凉的记忆也没有他所预想的那么差,他还记得那天他一个人拖着手臂回寝室的时候,他说
那么他会不会还记得更久远以前的事?
“后来有知道打你的人是谁吗?”温博凉问。
“没有,”舒柏晧说:“再没见过他们了,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他们可比我惨了,我一人打掉了一颗牙。”
“你以前总和人打架吗?”温博凉问。
“经常吧,”舒柏晧说:“不打就会挨揍。
温博凉手停了下来。他没再说话,径直走到客厅,从一面立柜里抽出一格抽屉,然后翻出一只医药箱,提着回来。舒柏晧从盒子里闻到一股浓重的红花油和云南白药的味道。温博凉调高中央空调的温度,然后将药递给舒柏晧,说;“要我帮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手动拉灯,
卡在这里是不是会被打?
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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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的笔名换了,现在叫:照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