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猛地坐起身，“念念，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你说。”
林清羽把上午在竞标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褚念不禁认真了几分。
“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离职吧。”
褚念握住她的手，“离职了你去哪儿？”
“再说吧，实在不行去小机构里找找。”
“可……”
“我今天已经给你哥递交辞职信了。”
“我哥怎么说？”
“嗯……”林清羽把褚言的话复述了一遍。
褚念笑了，瞬间放松了不少，“对啊，我有什么为难的，我哥又没不同意。”
“可……他也没有很明确地同意啊？”
“我哥就那样，高兴不高兴的都一个表情，不同意会明确说的。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今天的事他有办法解决。”
林清羽原本还想说什么，可褚念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说就是不识抬举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你又和陆晚丞和好了？”
说到这个话题，林清羽不禁想起薛卉说的话来。
她摆手，“只是面上没那么僵硬了，或许他现在还需要我这个挡箭牌吧。”
褚念撇嘴，“你就这么受他牵制？”
林清羽摇头，“这次不算牵制，他也在帮我查一些事情，想来快有结果了吧。”
陆晚丞从竞标会会场出来，一上车姚义递给他一个U盘。
“陆总，这是仁德疗养院的护工提供的。”
“护工？”
“对，就是您安排在林太太身边的护工。”
陆晚丞捏着U盘，神色晦暗不明。
“护工说，这是从林太太衣服口袋里找着的。据说有件衣服她常年放在床头，不让人碰。护工趁她睡着想要帮她洗洗，结果掉出了这个。”
“看过了吗？”
姚义沉吟片刻，“您自己再看一下吧。”
陆晚丞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将U盘插了上去，其中有很多个压缩包。
他一一解开，照片、录音、文字……各种文件铺满了屏幕。
陆晚丞猛然想起袁清梅发疯时嘴里念叨的那些话，他能感觉到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他先点开照片，里面是林盛在不同的场所和很多个女人的亲密照，不是前妻，也不是袁清梅，日期是几年前。
他又点开录音，声音不太清晰，大致能听到他与一个女人交谈：
女人：“可以啊林总，您可真是什么都吃得下，为了把公司占为己有，竟然去勾搭比你年长的嫂子！”
林盛：“你在这里阴阳什么，等我掌权了你不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女人：“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
林盛：“着什么急，我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工作了，你可别让我功亏一篑！等我站稳脚跟了就把他们母女扫地出门，到时候连我的人，带林家的钱，不都是你的？”
女人：“谁稀罕你的人了？”
林盛：“怎么，不稀罕？不稀罕你天天在我身下乱叫……”
林盛话落，后面只剩一片靡靡之音……
陆晚丞修长手指敲了敲桌面，“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姚义：“据说失踪了。”
陆晚丞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待他听清下一条录音的内容时，整个人更是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