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清先把药吃了。
沈朝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立刻也躺上床,要抱岑一清。
岑一清推推他,“你别靠近我,会传染。”
“不怕,”沈朝说,“我体质好。”
除了以前淋雨发过一次烧后,沈朝的确没怎么生过病。
岑一清被他抱着,鼻间呼吸也热热的。
“你别抱这么紧,热。”
“出汗好得快。”沈朝没松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老方法。
过了会儿,他才小声跟岑一清说对不起,语气内疚,很想让老婆快点好,不想他生病。
说好要照顾岑一清的。
岑一清抬手揉揉他脑袋,感觉生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之前没有出现做完发烧的情况,这是第一次。
一时说不好是什么原因。
也许是时间太久受凉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次一直没有用tt。
怎么想都都不至于到发烧的程度。
但沈小狗实在是有些过分,仗着岑一清给的奖励,属于是肆意妄为了。
那个时候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岑一清踢他都不管用,还被抓着脚踝继续。
所以这会儿趁着沈小狗有些内疚,岑一清意识清晰,想到点什么,小声跟沈朝商量起条件来。
房间空调只开到平常的温度,夏天被子薄,但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人贴在一起,岑一清身上也热。
岑一清闭着眼睛,抚了下沈朝的背,说:“沈小狗,你应该克制一下自己。”
沈朝默了默,才回答:“我很克制了。”
“”
他才不信。
见岑一清不说话,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了,又想着老婆现在还病着,沈朝主动认错道:“好吧,我会克制的。”
岑一清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继续道:“那我们规定一下次数。”
沉默。
岑一清从他怀里退出来点,“嗯?”
“嗯。”
沈朝这才应了一声。
“一周只能做一次。”
“五次。”
“?一次。”
“五次。”
岑一清退让:“两次。”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沈朝只能闷闷地说一句:“好少。”
岑一清在心里偷偷笑了下,继续说道:“一晚上也只能做两次。”
以前三次也有点多了,岑一清会累。
沈朝没说话。
岑一清只好轻声开口:“我不想再发烧了。”
沈朝不情不愿地答应一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