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洛泣不成声:“呜呜,主公”
鲁蕴丹气息越来越弱:“我死于与齐军相斗中,新帝不论愿不愿,都要记我的好。我麾下文武,新帝收的亦会放心”
“主公!”围在榻前的文武纷纷悲呼。
鲁蕴丹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但还是强撑着指住绿色的那封信,对赵义洛交代道:“这封信,是给墨碾的,他见我手信,会知该如何做的。”
“诺!谨遵主公之命!”赵义洛察觉到鲁蕴丹的视线开始失焦,忙收了悲意应诺。
鲁蕴丹欣慰地颔首:“白色的那封信,是给鲁氏族老的。红色的那封,是给我妻的”
赵义洛如何能不知鲁蕴丹口中所说的妻子是谁?怕鲁蕴丹已经看不见,用力地握住鲁蕴丹榻边的手,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将此信送到。
鲁蕴丹的视线彻底失焦,已无法再给赵义洛回应,呢喃道:“鹤城,请务必帮我将信亲手送至她手中”
“主公!”赵义洛察觉到鲁蕴丹已经完全无法视物,悲吼出声。
鲁蕴丹感觉到整个人都在变轻,缓缓地合上双眼:“这一生,我不悔”
“悔”字刚落,鲁蕴丹彻底气绝身亡。
在场将领悲声痛哭。
赵义洛右副将在悲痛中突然怒站起身,抽剑就往帐外走去。
“你去哪!”
鲁蕴丹的护卫将军常枫出刀拦住这名副将。
右副将含泪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齐长旖那乱世妖妇,为我主报仇!”
常枫悲声道:“不必了!主公已在生前,布好了齐长旖的死局。主公虽死,但仇,亦可自己报!主公的遗愿,便是我等能带着他那份都好好的活下去!”
“主公!”右副将收刀,回至榻前,抱着鲁蕴丹尚有余温的尸身,哭的泣不成声。
新皇城皇宫主殿。
齐长旖面色阴沉地看着为她治腿的太医,寒声问:“如何,可能治?”
阮太医战战兢兢道:“能能治。”
前面已经有五个太医,说不能治,被齐长旖推出去直接斩了,阮太医哪敢说不能治?
“那要如何治?”
阮太医将医治的方法,大致与齐长旖说了。
齐长旖听后,轻嗯了一声,又问:“那本宫何时能行走自如?”
“百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