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姜宁微微皱眉,
柳家柳老五这一辈的人,姜宁大多都见过,
唯独对他们口中的这位“兄长”,印象很浅,
好像只来过毒妇家一两次。
在姜宁的记忆里,那个人非常冷漠、孤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可怕的血气。
“兄长是我们柳家的真龙,我们能有今天,全是蒙受了兄长的福荫。”
提到这位兄长,柳老五从狼狈中,突然间就得意、硬气了起来,大言不惭的解释道:
“兄长是国之重器,平时忙的很,我们也是一年都见不到两三面。”
“他在哪?”姜宁可不管此人是不是什么国之重器,厉声质问。
“他……他的行踪是机密,我也不晓得……”柳老五吞吞吐吐。
“他不在国内,对吧?”姜宁冷笑,“否则你肯定会带我去见他,借他的手,将我当场诛杀。”
“我……”柳老五眼看自己那点小九九被识破,腰杆子一挺,“兄长迟早会回来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也差不多行了,你若放我一马,日后我必居中调停,让兄长不追究你杀害沐橙和小华的责任,兴许还能为你在军部谋个要职……”
姜宁两世为人,听了真的想笑,“我帮你翻译一下,你应该是想说,今日我若放你一马,来日你必撺掇你兄长,将我碎尸万段,对吧?”
“……”柳老五眼睛圆睁,这小子在自己肚里安装了蛔虫吗?
“其实不重要了。”
姜宁反手一挥,一阵强风刮出,将这老梆子卷飞了起来。
接着姜宁抬手一吸,大堂顶部的吊灯挂绳,便如游蛇般,捆住了其一条腿,将这老梆子吊在了半空。
“你……你想作甚?”柳老五脚朝天,头朝地,差点瞬间脑溢血,惊恐的大叫。
“当日你听信你女儿对我的诬陷,把我吊在毒妇家房梁上,毒打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姜宁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根七匹狼,握成马鞭状,在手掌上拍了拍,
“今日我只打你一下,你若能扛住,我便饶你不死。”
“我保证不用元素力。”
姜宁又补充了一句。
“真的?”柳老五面露喜色,那次他不是不知道柳沐橙在撒谎,他完全是喝醉了酒,脾气上头,想找个出气筒发泄,而这小子也真能扛,被他挂在梁上抽了两个小时,都没死,反倒把他累的够呛,最后还是邻居报警,拉去了医院。
“宁哥,用点力!”范小胖在后面大声助威,
那次就是他们家报的警,当时姜宁被这恶棍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一幕,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姜宁缓缓抬手,一鞭子抽出。
啪嗒——!!
皮带携裹着破风声,在空气中加速,陡然落下。
“嗷呜——!”
柳老五一声惨叫,后背如被球棒粗的钢棍重击了一下,当场吐血而亡。
那日目送着护士推车走远,他记得这小屁孩好像躺在上面,嘴唇蠕动了一下,没听清说了什么。
临死那一刻,脑海中宛如灵光乍现,终于读懂了唇语。
“他日,必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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