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舟:“闭嘴。”
抱着人快步往屋里走。
“打电话给林高。”
怀里的人把头埋入他身体,压抑着哭声,身体抖得风扯过的新叶。???
谢寒舟把她抱上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
脱掉她身上又烂又脏的衣服,视线掠过她胸前的几道划痕,那是男人的指甲留下的。
一双眼瞬时烧到火红。
低吼出声,“他还碰你哪里了?”
一手扯掉衣物,一手拿起花洒冲刷她的身体。
宁瑶惶恐又羞耻地侧过身,颤抖着,喉咙硬的,说不出话。
谢寒舟又把她扯过来,“说话啊。”
宁瑶哽咽了几声,“你别这样,谢寒舟你别这样,我害怕。”
所有的倔强在那一刻一败涂地。
“我害怕,你别这样。”
谢寒舟喉结轻滚,眼底的强硬应声碎掉。
一伸手,把她的头扣到怀里。
压了压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还有哪里受伤?”
宁瑶紧紧贴着他,低声哭着摇摇头。
水汽透过衬衣带来微凉的触觉,谢寒舟俯头看着怀里湿漉漉的人,雪白的肌肤泛着惊心动魄的柔光,哭声细细碎碎,虚软得诱人摧残。
微微仰头,喘息渐重。
咬着牙安抚一声:“没事了。”
顿了顿,花洒塞进她手里。
“洗吧。”
转身。
宁瑶伸手去抓,手指擦过他的衣角,抓了个空。
谢寒舟出了浴室,一屁股坐在床尾的沙发上,身体虚脱了般疲惫。
心头像压着石,又像烧着火。下意识伸手去摸烟。
没有。
起身,看了淋浴间一眼,抬步回自已房间。
浑身湿漉漉地站在窗口吸了一根又一个的烟。
直到林高进来。
诚惶诚恐地立于一旁。
“谢总,那个人有精神病史,本来那晚之后,我已经找人把他关进康宁医院了,今晚不知怎么就自已跑出来了。对不起谢总,是我没处理妥当。”
“精神病?”谢寒舟嘴角扯出冷笑,“警察管不了是吧?”
“是的谢总,他以前也多次伤人,但因为有精神鉴定证明,一直没判刑。”
谢寒舟森然的脸浮起狠厉,手指一勾,把燃着的烟揉灭在手心。
“那就我替他们管管。”
林高再次道歉:“对不起谢总,门口的保镖会换一个人。安排给太太的司机军人出身,随时可以上岗。”
谢寒舟“嗯”一声,声音又冷又怒。
“再有下次,你就自已去门口蹲着。”
挥了挥手。
林高走后,谢寒舟走进了淋浴间。
脱衣服的瞬间,他的动作定住,脑海里再次浮起她躺在地上的样子。
心脏轻抽了两下。
情绪很复杂,说不清楚冲谁,一拳落在墙上,带来沉沉的一声闷响。
洗了澡,压了几口酒,最后还是想上楼看看。
推开门,看到床上卷起的一团,被子蒙头盖住。
好像在打电话。
谢寒舟靠近,听见她哭着喊宋扬。
脚步折返,开启的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