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事效率这么低，那我不需要你了。”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一副这买卖做不了，交易立即结束的架势。
谢寒舟气极反笑。
这女人的心现在是比冰窖里的冰还冷硬，这么些天他捧在手心捂着，也没捂出一点点融化的迹象。
伸手把人拉回来。
“想跑，你跑得掉吗？”
他要来硬的，宁瑶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谢寒舟，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一句话说到最后，尾音已经破碎得不成调子。
宁瑶又气又恼，身体又软得没有挣扎的力气。
手去推他的手，却一点也推不开。
“谢寒舟……”
明明很生气想吼他，最后却变成咬着牙的哼吟。
当她的声音慢慢带出一点哽咽的鼻音。
谢寒舟抬起她伏在他胸口的脸，看到她情潮潋滟的眼底一层雾气，像气得要哭出来。
手里的动作这才放缓了些。
轻轻吻她哄她：“刚刚逗你的，我会尽快处理好……好不好？”
“瑶瑶乖！”
“嗯？不生气！”
……
唇一点点向下，手臂托高她的背，拉开遮挡的睡衣，里面没有穿胸罩。
宁瑶头后仰着，壁灯刺得她睁不开眼，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手和唇掌控着。
她飘荡在这一刻的荒唐里，渐渐忘记一切。
谢寒续垂眸看着她因为情潮而泛红的皮肤，手掌轻抚过她光滑细腻的后背
待她稍稍平复，才翻个身，把人禁锢在身体下面。
但这一晚，谢寒舟还是克制了一下，没有彻夜地索取。
两次过后，把她抱到浴室清洗。
可能是因为累，宁瑶一句话也不想说，什么事都不想想。
至少，躺在这个男人怀里，连噩梦都不会回来找她。
从浴室出来，被放回床上之后，她很自然就缩到他怀里。
谢寒舟却立刻往后退了退。
“警告你，别撩我。”
又爬起来，从她衣柜里拿出一套厚实的睡衣睡裤，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才把人揽到怀里。
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睡吧，不然明早又闹起床气了。”
暗哑磁性的声音很轻，吻一点点从额头向下，到眼睛，到脸颊。
宁瑶忽地有点讨厌他这样。
他这些似是而非的温柔，就像喂食进她嘴巴的慢性毒药，宁瑶拒绝上瘾。
咬着牙，从他怀里撤出来。
“抱着睡不好。”
搂个抱枕挪到床边，侧过身。
谢寒舟的怀里骤然又空又冷，耐心哄了一晚上的心情也失了兴致，他看了那个背影几秒，伸手把壁灯按灭。
无边的夜色从窗外漫进来，染出他的脸色暗淡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