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奚柠跟姜泽川走在后面，她偏过头：“没想到那家公司居然是顾子枫开的？你也在里面挂职么？”
“嗯，走的后门。”
两人并排走进电梯，苏奚柠心情烦躁，她看见电梯门上两人的倒影。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姜泽川扯了扯衣领，目光沉沉看着她：“什么问题？”
“你正在暧昧的女孩子，是那天餐厅那个么？”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她：“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面对他迫人的眼神，苏奚柠慌乱的后退，直到后背贴着电梯。
她咬了咬唇瓣：“说了啊，问问而已，不能说么？”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问这么多。”
“可我已经是大人了啊，我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
苏奚柠的话理直气壮，杏眸黑白分明，倒映着他的身影。
姜泽川眉头紧皱：“你还小。”
“我已经成年了，哪里小？”
男人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他弹了弹苏奚柠的额头：“读大学除了谈恋爱，你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苏奚柠捂着自己的额头。
可他自己都能谈恋爱，凭什么约束她？
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
苏奚柠扭头就跑了。
姜泽川走出电梯，看见她摔门的背影。
他揉了揉太阳穴，太久没喝这么多酒，还有点头晕。
他回到了旁边的公寓，顾子枫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抬头看过来：“回来了，谈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别蒙我，刚才吃饭的时候说你有女朋友这件事，小柠檬的反应挺大的，别说你没看见。”
姜泽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靠在桌子旁边。
他目光漆黑，缓慢转动着酒杯：“等她去了大学以后，就会忘记今天的事情。”
等她见过广阔的世界以后，就会成长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她远去。
顾子枫看了姜泽川一眼：“希望吧。”
但他总觉得这次姜泽川的状态不对劲啊！
姜泽川太在意苏奚柠了。
也许姜泽川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在意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
苏奚柠后面几天面对姜泽川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别扭。
毕竟她的确有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