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二十七层停了,陆见商和季迟前后走出电梯,打开了季迟的房间。
门一打开,还来不及开灯,陆见商和季迟就如同刚拍完的那幕一样,亲在了一起。
两人一路摸索着,跌跌撞撞摸去了床。
“洗澡?”季迟问。
“一会儿。”陆见商用一个吻堵住了季迟的话。
两人就像毛头小子一样,彼此较劲一样磕得牙疼。
季迟抱住陆见商的头:“明天还要拍戏。”
“知道。”陆见商应声收了牙,在侧颈轻轻相贴,一把火就那么烧了起来,烧得人由内自外的滚烫。
很久之后,房间声音间歇,没一会儿浴室又响起水声,季迟在抵着镜子快站不住时迷迷糊糊想,果然就不应该答应和这人一起洗澡。
浴室的水声响了许久,雾气蒸腾,比水温更热的是空气,本来不过五月,夏的燥热却似乎提前造访,季迟被笼罩在一片热浪里。
不知道多久,水声终于停了,季迟也彻底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他和陆见商并肩挤在并不宽敞的酒店大床上。
季迟没好气踢了陆见商一脚:“你还不回去睡了?”
陆见商眉眼立刻耷拉下来,委屈看向季迟:“宝宝这是卸磨杀驴?好狠的心。”
“到底是谁狠了,再被你折腾会儿,明天就不用早起拍戏。”季迟揉揉腰无语,现在腿都还发软。
陆见商只当这话是表扬,狗腿又凑近了点,伸手来给季迟揉腰:“你知道的,我一向有分寸的,保证你能起来。”
季迟呵呵一笑,侧头看看自己肩头的牙印:“从很早之前我就想说,陆见商你是狗吗,一激动就爱咬人,这什么毛病。”
陆见商顺着季迟的目光看过去,季迟干净的肩头上果然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没消。
陆见商玩笑,“汪”了一声,接着凑过去,轻轻在牙印上又咬了一下。
季迟连忙推开他,对这个幼稚起来只有五岁的人无奈。
陆见商笑着伸手抚上季迟的肩,手指摩挲过牙印:“抱歉,下次注意。”
季迟也不是真计较,庆幸最近的戏没有需要脱的镜头。
“你还不回去?”季迟又一次赶人。
陆见商狗狗眼:“你真要赶我走?”
陆见商的眼神让季迟有些不忍心,可他也知道,这人惯于顺杆爬,如果今天答应了他留下来,之后他一定会用各种理由留宿,这样对拍戏并没有帮助。
季迟心一横,又踢了陆见商一脚:“快回去歇了,你不累我累。”
见季迟坚持,陆见商有些遗憾起身,抓了一边衣服来穿:“那行,我回去了,明天叫你吃早饭。”语气十足的幽怨。
陆见商磨磨蹭蹭总算穿好了衣服,一步三回头:“宝宝,我走了……”
季迟安静微笑看他,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