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个缺点。
“你应该戴帽子的。”赵尧锦揶揄。
“为什么？”江十越一曲跳完，虽然没有真正舞台上的灯光下那种紧张激动，但强度这么大一支舞跳下来，还是有些喘，尾音便颤了颤。
酥得赵尧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太帅了，让人没办法专心评判你的舞姿。”夸奖的话如流水般自然地溢出。
太晚了。
因为连续多日高强度的练习，脑子正晕晕乎乎的。
他看着江十越微微喘息而起伏的胸膛，虽然人好端端在练习室坐着，心思却早就飘了。
要是说之前，看江十越跳舞是在研究他的发力点，研究他动作是否到位，但今天不一样。
这支舞实在太熟了。
夜又太深。
脑子混沌了的赵尧锦看着他跳舞，眼睛不由自主地在他宽肩窄腰上逡巡，之后在心里为那个力道十足的顶胯无声尖叫三分钟，哪里有心思研究舞？
都研究人去了。
他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江十越你跳的这么好，再教教我呗？”他痴缠道。像是不再跳一遍不罢休。
江十越拧开一瓶水润了润喉，到音响那把音乐挑出来准备重新播放：“现在轮到你，跳完了我们就走吧。”
“行。”赵尧锦也不含糊，直接就开始。
鼓点声和舞步一样密集。
受了江十越刺激，赵尧锦全力以赴，他整个人就像在发光。
这，或许就是偶像的魅力吧，即使前方道途漫长，四周满是荆棘，或者是通往炼狱，但也让你心甘情愿沉沦。
江十越盯着那个舞动的身影，舔了舔干涩的唇，再次拧开盖子，灌了口水。
“怎么样？”赵尧锦对着镜子专心跳完，余光还瞟了瞟角落蹲着的江十越，自己觉得不是很满意，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在赵尧锦殷切的眼神中，江十越默默摘下自己的粉丝滤镜，还是觉得不错。
既然今天是让他来当老师……
他也不急着走了。
江十越站起身：“这个嘛，一句两句说不请，我手把手给你纠正吧。”
赵尧锦动作定在那，身后气息突然靠的极近：“！……！”
半小时后，耳根红透的赵尧锦终于肯乖乖跟在江十越后面回寝室睡觉了。
之后的两天，赵尧锦都被准时拎回寝室休息。
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劳逸结合也是常理。
八月十号，就是正式上公演舞台的日子。
赵尧锦又换了个发色，这次是一头银发，刚染完正在做造型。
余旭经过都笑喷了：“赵尧锦，你这是上台演白毛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