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挟持着梁羡后退:“后退!我说后退!否则我就掐死他!”
众人全都看向白清玉,如今白清玉这个丞相立刻变成了主心骨,白清玉微微点头,€€臣和虎贲军慢慢后撤。
白醴也在后退,扼住梁羡的脖颈,从治朝大殿退出去,直接进入了燕朝路寝宫的大门,还在一路后退。
“滚开!全都滚开!否则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给我准备盘缠,大开城门,我要离开都城!”
“放我离开!听到了没有,否则我就杀了他!!”
白醴癫狂的挟持着梁羡退入路寝宫之中,虎贲军根本无法入内,白醴还在大吼:“给我准备金银财币!金银财币!一辈子花不完的财币!”
白清玉站在路寝宫的大门口,道:“只要你不伤害君上,什么都好说,我现在便令人准备财币。”
“哈哈哈哈!!!”白醴似乎觉得拿捏住了白清玉的脉门,又道:“再准备最好的马匹,下令打开城门,谁也不许拦阻于我!等我一拿到财币,便会出城!”
白清玉又道:“好,我这就令人打开宫门城门,记住,若是君上伤到一丝一毫,你什么也得不到。”
白醴嘶吼:“你竟还敢与我讲条件?!快准备财币与马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轰€€€€
白醴说着,保持着制衡梁羡脖颈的动作,将路寝宫的大门踢上,隔断了众人的注目。
“咳咳……咳……”梁羡被他掐的眼前黑,浑身无力,连咳嗽的声音都很微弱,他环视了一圈路寝宫,没有什么可以自救的东西。
白醴关闭大门之后,脸色依旧狰狞癫狂,而且越的癫狂起来,他的双目紧紧盯着梁羡,唇角裂开一个笑容:“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物!一定是你!是你让移书变成空白!我要杀了你……”
的确,是梁羡让移书变成了空白。
冯巫那日来找梁羡,说是为了流言蜚语之事而来,其实说的就是白醴,冯巫无意间“看见”了白醴与管事儿密谋,因此特来告知梁羡,白醴准备在秋祭大典之上动手脚。
于是梁羡便想到了这么一个好主意,让闵芽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草汁来书写移书,等到白醴今日之后拿出移书,只有当众出丑一条后路。
一切都非常顺利,按照梁羡的谋划展,白醴伪造移书,偷盗大印,这可是死罪,给了梁羡一个明正言顺杀他的机会,一劳永逸。
只不过梁羡没想到,白醴竟还有些武功底子。
白醴的双眼充斥着暴凸的血丝,笑容越的狰狞起来:“真好看啊,怪不得我那儿子亦会对你心心念念,是你用这具不男不女的身子蛊惑了他,是也不是?好啊,反正我也要离开梁国了,临走之前,让我也享用一番罢!”
“唔!!”梁羡使劲摇头,猛地低头,一口咬住白醴的虎口。
“啊!!!!”白醴嘶声惨叫,梁羡这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狠狠咬下去,不只是咬出了血,几乎咬掉了白醴的一块肉。
白醴手劲儿一松,梁羡屈腿给了他胸口一脚,调头便跑,白醴吃痛,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按住梁羡的背心,将人按在路寝宫的大殿地上。
“€€儿!”白醴喋喋冷笑:“还想跑?!没想到你有点本事儿,不过无妨,今日你是逃不掉的!你害我如此,总该给我一些报酬,对不对?”
梁羡目光一聚,陡然看到殿中的灯奴筑台,一个个筑台以灯奴造型整齐的排列跪拜在寝殿的角落,将庞大的寝殿点亮得犹如白昼。
梁羡眼睛一眯,心生一计,他一把拽下自己的冕旒,“嘭€€€€”狠狠扔出去,直接将灯奴砸倒。
白醴并没有现梁羡的意图,还在喋喋大笑……
“快看!”
“火!”
“起火了!”
“路寝宫起火了!”
围在路寝宫外面的臣子们突然爆出惊天的喊声,白清玉正在安排乌阳和姚司思潜入路寝宫营救,却在此时听到了€€臣的惊呼声,转头一看。
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