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陪我去参加一场游轮派对。”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蛮横啊。
应溪却并未反感。反正去不去是她说了算。
“叮~”
“溪姐,你母亲的项链找到了,明天晚上8点有人在游轮派对上进行了匿名拍卖。”
“好,继续追购应氏的抛股。”回完短信便进行了删除。
应溪准时到达了游艇入口。
没有请柬,她站在游艇入口给池庭礼打了一通电话,没人接。
“请问是应小姐吧?”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来到她面前,恭敬开口。
应溪愣了一下,点头,“是。”
“池先生吩咐过了,他有个跨国会议,请您先进去。”
应溪没再多问,迈步进了游艇。
踏上游轮甲板时,似乎派对已经进行到高潮阶段。
甲板上声色犬马,男男女女衣着光鲜,聊的尽是上流圈的纸醉金迷。
应溪目无旁骛地找到位置,刚准备落座,却有一双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
她今天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身体惯性使然朝后倒去。
慌乱中她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抓住身侧地栏杆,这才不至于狼狈倒地。
她皱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池牧也,厉声质问,“池牧也,你干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牙尖嘴利地叫他的名字,池牧也微微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恢复常态,笑容邪肆而玩味,“应溪,只要我不想,你就别想逃离我的掌控。”
“你觉得可能吗?”应溪抬头与他对视,毫无惧色,“池总,我不是你的玩物。”
池牧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失败,他紧紧捏着应溪的手腕,声音阴冷,“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京市待不下去?”
应溪忍着愤怒,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那就试试看。”
“牧业。”
两个人的身后忽然传来温时念的声音。
池牧也很快松开桎梏着应溪的手,转身望过去,“念念,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温时念唇角勾了勾,上前揽住池牧也的手臂,略带不悦地娇嗔开口,“你说好要给我剥毛栗子的,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回来,原来是碰到应秘书了呀!”
池牧也宠溺地搂住温时念,“抱歉,刚刚碰到应秘书,耽误了点时间,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他揉了揉温时念的发顶,朝甲板另一段走去。
“听说应秘书要辞职?”
待池牧也走远,温时念朝应溪看了过来,目光骄傲,眼底夹杂着一丝挑衅,“不过这样也好,应秘书,大家都是女人,吃相太难看可就没意思了。”
“谢谢你提醒我。”应溪忽然打断她的话,淡漠地看着她。
温时念一怔。
应溪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温小姐终究只是温家领养的假千金而已,代入感别太强。”
话毕,她扬长而去。
温时念愣在原地好久,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她怎么敢这么说!
应溪,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