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溪抿唇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金主爸爸有颜有钱又有权,我怎么会在癞蛤蟆树上吊死?”
“呵——”池庭礼嗤笑一声,显然并没有相信她这番鬼扯。
不过,既然合约已经开始,就由不得她反悔。
“我很好奇,池先生为什么这么快和我领证?”应溪把玩着手中的结婚证,“难道,您是想通过我从某些方面打击池牧也?”
“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池庭礼勾了勾唇,凑近她耳边,低喃:“不过,那晚上你求我的样子很美……”
“……”
应溪猛地抬眸盯住他,脸颊绯红,男人的表情却是云淡风轻,似乎根本没有把刚刚说的话当真。
这样反倒显得她没见过世面似的。
她轻咳了一声,调整好心态。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决定和池庭礼合作,为的就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至于池牧也,就当她被狗咬了一口吧。
这么多年暗恋的独角戏得不到善终,自尊被人踩在脚下反复鞭挞,剩下的只有对那个人的恨。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乖巧听话的玩物,她偏不。
只要她想,报复起一个人来可是很疯的。
应溪想通之后,也就释然了。
“对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侧首看向池庭礼,“听说游轮明天晚上有一场匿名拍卖,池先生可以陪我参加吗?”
“嗯?”
“就当做是新婚礼物嘛。”应溪笑靥如花,一副撒娇讨巧的模样。
池庭礼眯了眯深邃狭长的凤眸,看着眼前人一副纯粹灿烂的笑容,喉咙一紧。
他抬手抚上应溪柔软白皙的侧脸,声音微哑,“好,到时候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没想到池庭礼答应的如此爽快。
应溪心头一喜,对夺回蓝宝石钻戒势在必得。
……
另一边,温时念与池牧也和朋友们在一起举杯谈笑。
“池少,念念,恭喜啊!”几个圈子里的千金和公子哥围上来,拥着两人寒暄,“能让大名鼎鼎的池少落入俗尘,念念你真厉害!”
温时念含羞一笑,“哪有,我也没想到牧也一直在等我。”
“咦?我记得池少不是和他那长得像妖精一样美的秘书在一起了吗?”
旁边有人插科打诨道。
温时念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哎呀,池少跟应秘书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另一个公子哥连忙解围,“嫂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温时念闻言,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过去的终究是过去,我们都应该向前看。”
她表现的落落大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掩饰眼底的怨念。
“对,说得对。”那人立刻附和。
一帮女孩子也跟着嘻嘻哈哈地奉承。
池牧也坐在温时念旁边,对于众人议论纷纷的像是毫不在意。
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温时念察觉到男人的异常,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扭过头继续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