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应溪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提示她个人账户到账三百万。
望着银行卡余额多出好几个零,她诧异地看向池庭礼,“池先生,您这是?不是说好每个月三十万吗?”
“应小姐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不够再跟我说。”池庭礼淡声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解决清楚与池牧也的关系,我不希望池太太今后出现任何绯闻。”
这是在提醒她做人要清醒知趣了。
半晌,她放下茶盏,拿起包,“池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拉开办公室门。
门口,池牧也刚好要进来,看见应溪要走,立即挡住她,“应溪,你站住!”
应溪蹙眉,不耐烦地看向他,“池总,你想干什么?”
“你来找小舅告我状了?我告诉你,你做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池牧也伸手拦着她,脸色铁青,“正好,小舅也在,丹蔻现在要停约,你跟我去给小舅一个解释。”
“丹蔻要停约又不是我造成的,你扯我干什么?”应溪冷笑,绕开他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就被池牧也抓住手腕。
“工作没有交接清楚就想离职,应溪,都是我惯的你太任性了!”
池牧也的力道很重,应溪吃痛,眉心紧紧皱起。
她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桎梏,“池牧也,你有完没完!”
池牧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耍起赖皮,拽着她不松手。
“牧也?应秘书?”
忽然,两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女人声音。
应溪扭头,就看见温时念和池震一起朝他们走来。
池牧也见父亲来了,不再抓着应溪,松开她退到一旁,“爸。”
池震皱眉看向池牧也,又看向应溪,语气不悦,“应秘书,既然离职了,还赖在这儿干什么?”
赖?
这个词用的真微妙,好像她应溪死乞白赖赖着不走似的。
明明是池牧也缠着她不让走,此刻却变成了她不要脸的缠着池牧也。
当初她为池牧也还有池氏珠宝填平了多少窟窿,带来了多少业绩和效益,这两人是一点不吭声啊。
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池总,我没有赖在这儿,”应溪扬起公式化的笑容,轻描淡写地答道,“我找池先生是公事公办而已。”
听她这么说,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没料到应溪会这么说。
“是吗?”一直沉默不语的温时念微微勾唇,“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我还担心应秘书找不到工作,劝牧也让应秘书回来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了。”
“那就多谢温小姐的关心了。”应溪皮笑肉不笑。
“我记得应家不是快破产了?难道来找庭礼帮你们?”池震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眸里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啊?”温时念露出诧异的表情,“应秘书家破产了?如果有需要尽管跟我开口,毕竟你为牧也付出了很多,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嘛。”
应溪挑眉,笑眯眯地看向温时念,“正好,我缺三千万,不知道温小姐是否可以马上借给我?”
闻言,温时念脸色一白,她倒是没想到应溪会这么恬不知耻地跟她开口借钱。
一句“三千万”,无疑是在讽刺她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
温时念地表情瞬间由晴转阴,故作委屈地嘟囔,“应秘书,这玩笑可开大了哦。”
“我只是跟温小姐开玩笑而已,温小姐别介意。”应溪笑了笑,优雅大方。
“这儿什么时候成你们聊天的地方了?要不要再给你们放个桌子,沏壶茶?坐下来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