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应溪摆了摆手,“待会儿让女佣进来给我涂一下药膏,我休息几天就好。”
“好。”
过了一会儿,女佣给应溪抹了膏药,肩胛处传来清凉的感觉,顿时消散了疼痛带来的不适。
她侧躺在床上,看向窗外。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地板上,映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美丽却诡谲。
想到还一直没有还池庭礼的那份谢礼,她便觉得一阵头疼。
只有让池庭礼满意,她才能彻底拿回属于母亲的蓝宝石钻戒。
正当她纠结时,白桦给她发来一条消息:【溪姐,我快好奇死了,你和尊贵的池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到白桦发来的消息,应溪无奈的抿了抿红唇。
这丫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目前她还不能告诉白桦实情。
两人之间的婚约本身就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合约,说合作关系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儿,她编辑文字:【我和池先生是合作关系。】
很快,白桦发了个鄙夷的表情过来:【骗鬼呢,我看池先生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单纯的合作伙伴之间该有的,鬼才相信!你们俩的关系不简单,老实招来吧!】
应溪无奈叹息,【见了面再说。】
看来,不告诉她是不行了。
……
池家老宅。
池牧也带着温时念上门的时候,家中只有池震一人。
他疑惑地环视一圈,问道:“爸,爷爷呢?”
“爷爷前两天说身体不舒服,你妈和保姆陪着去美国疗养了,估计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池牧也眉宇间笼罩起一层不满。
恐怕是不同意他娶温家的养女,才躲开了吧。
尽管如此,碍于温时念的面子,池牧也也不好再说什么。
父子俩随意聊了几句,池震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差不多了,你小舅估计也要到了。”
“对了爸,”池牧也看了眼旁边的温时念,“今天我们碰到小舅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看起来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池震微愣,随即眉梢轻挑,“不会是林晚清吧?”
闻言,池牧也看向温时念。
温时念并不认识林晚清,摇了摇头,“林晚清是谁?”
提到这个人命,父子两人默契地陷入沉默。
良久,池牧也幽幽开口,“林晚清就是……”
“先生,庭礼先生回来了。”管家站在池震对面,恭敬开口。
话音刚落,池庭礼迈着修长的腿踏入客厅,长身玉立,眉目疏淡,寒星似的黑眸淡冷地望过来。
池震转移了话题,道:“庭礼来了,爸说身体不好,这几日不在,今天念念第一次上咱们家拜访,一起吃个饭。”
“哦?看来咱们池家要有好事发生。”池庭礼语气平淡,却透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威严,“话说回来,外甥把自己前秘书砸了,去看过了么?”
“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池家人,以大欺小。”
听到这话,池震怔愣了一瞬,看向池牧也。
池牧也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小舅,你别误会啊,我当时就是文件夹没拿稳,没想动手。”
“你是这么想的?”池庭礼收回视线,走到餐桌前,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已经跟沃克斯通过信了,华尔街的项目由应氏负责。”
闻言,池牧也的双瞳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