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瑜心里疑惑,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意,“谢谢小应总的忠告,我会认真考虑的。”
……
回金月湾的路上,应溪脑海中仍在思考着温若瑜和应琛的事情。
“在想什么?”旁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应溪收敛心神,偏头看向坐在身侧的男人,“池先生,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唐突。”
池庭礼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幽暗,语调慵懒,“我和她又不熟。”
应溪:“……”
她觉得今晚无语的次数比之以往多出N倍不止!
车里安静了半晌,池庭礼漫不经心地问:“你希望温若瑜和应琛分手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应溪不解,皱眉看向他。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我看来,所有不对等的关系,及时止损胜过盲目一味的崇拜。”
应溪对池庭礼的话并不认同,她斟酌着措辞,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或许,池庭礼本身就是一个缺乏人情味的人,是她主动给他加上本不属于他的标签。
思及此,她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遮去眸中的深意。
池庭礼见她沉默不语,也不再开口,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到金月湾之后,池庭礼临时有一个国际会议要开,去了书房。
应溪洗漱后靠在床头,毫无睡意。
她点开白桦的对话框:【你说人真的没有心吗?】
白桦回复:【?】
大概是见应溪没回复,白桦又给她发来一条消息:【你怎么回事?】
应溪盯着手机屏幕,久久不曾动弹,良久,终究是关掉了手机。
她躺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烦躁的情绪。
翌日。
应溪醒来的时候,男人罕见地还赖在床上,双目紧阖。
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床上,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衬得他愈发矜贵。
应溪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心,可也仅仅是那几秒。
她心底很清楚,从一开始招惹上池庭礼,目的就是为了借他的势去复仇。
昨夜的记忆渐渐清晰,男人的话如警钟般在她耳畔萦绕不散。
池庭礼对感情的认知,都犹如一把尖刀,扎破了她幻想的泡沫,鲜血淋漓。
应溪翻了个身,抬起头长长叹了口气。
“累了?”男人睁开双眼,嗓音带着初醒时特有的低哑。
“没。”
男人闷哼了一声,伸手搂住应溪纤细的腰窝,把她捞入怀中。
应溪没什么兴致,语气淡淡,“池先生想了?”
“嗯?”
男人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女人凌乱的发丝,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悄悄摸了?怎么知道我想不想?”
应溪闻言,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池先生,”她咬了咬唇,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我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