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在背后这样议论我，会让别人怎么想吗？”
霍辰晞皱了皱眉：“还有吗？”
姜柠愣了两秒：“还有……什么？”
“你对沈心澜还有多少不满。”
姜柠心一横，说就说，反正她也要跑路了。
“上周在平阳府，是她先拦住我，我不理她，她又伸脚绊我，想让我摔一跤。
我实在气不过，才打了她一巴掌，结果又成了我的错。”
姜柠掰着手指头：“上上次，去陈总公司做交流，她把水浇在我电脑上，害我和夏婉月差点上不了台……”
姜柠说的口干舌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她从回国就一直在针对我，她要么就是有病，要么就是……”
姜柠气喘吁吁的，一时有点卡壳。
“要么是什么？”
姜柠想了想：“她就是有病！”
“……”
霍辰晞沉默半晌，评价了一句：“怨气不小。”
姜柠输出了半天，就得到这么一句话，恨不得将手里的杯子砸过去。
“霍辰晞，是你要问我的，我说了，你爱信不信。
还有，你别说是我对她不满，好像我很小心眼似的。
明明是她处处刁难我，我躲都躲不及。”
霍辰晞点点头：“确实心眼不大。”
“放屁！”
姜柠气的将杯子砸了过去。
霍辰晞抬手，轻而易举接住，剩下的水顺着杯口淌下来，钻进了他的袖子里。
他皱了皱眉，将衬衫挽起来。
“心眼小，而且素质不高。”
姜柠“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回家了，你找沈心澜吃饭吧！”
“你跑一个试试。”
姜柠嘴上硬气，可却深知霍辰晞这人发起火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剩二十几天，她总不能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又窝囊的坐回了位置上。
霍辰晞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想笑。
“我和沈心澜，是谈过一段时间，但感情不深。”
姜柠撇撇嘴，鬼才信。
霍辰晞看见她的小表情，浅笑一下。
“谈恋爱分很多种，有死去活来的，就有打发时间的。
我对沈心澜，是后者。”
姜柠的睫毛颤了颤。
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叹气。
据她所知，沈心澜是霍辰晞的初恋。
两人在一起有三四年的时间，到了霍辰晞口中，竟只有“打发时间”四个字。
霍辰晞淡淡道：“想问什么？快问，下次不一定还会回答你。”
姜柠想了想：“她回来以后，你对她有求必应的，你管这个叫没感情？”
霍辰晞面不改色：“分手的时候，她吃了些亏，我当时没给她补偿，所以不介意借工作便利给她补上。”
姜柠撇撇嘴：“没把你自己也补给她？”
霍辰晞抬眼看她：“她是我大嫂，我还没缺女人缺到这种程度。”
可姜柠想到霍辰晞几次夜不归宿，还有之前她撞见霍辰晞陪沈心澜去医院，还是不信。
霍辰晞朝她抬手：“你过来。”
姜柠慢吞吞的走到霍辰晞身边：“干什么？”
霍辰晞一把将她拉到腿上，扣在怀里，狠狠吻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