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就是他的频繁，否则也没必要在球场闹那一出。”
时珩愣了两秒，震惊的瞪大眼睛。
“你故意激怒他？你真拿命玩啊？”
“我不激怒他，你以为他就会放过我？”
霍辰晞瞥了一眼自己缠着纱布的胳膊，眸中划过一抹冷意。
“这次的试探的是值得的，至少现在我知道，姜柠是他的软肋。”
霍辰晞将资料扔在一边，喝了口水。
“盯紧他，我要的是能把他送上国际法庭的实证，而不是推测。”
……
姜柠回到公司。
看到每人桌上都有一杯咖啡，一份甜点。
夏婉月笑着说：“杨总买的，犒劳我们。”
姜柠敲门走进杨卿的办公室。
杨卿拉着她坐下，满面春风。
“姜柠，我真没想到你一个点都没降，就让赵怀利把字签了。
等上面审批完年底报告，我一定得把你提回副总监的位置。”
姜柠看着杨卿眼下的黑眼圈，想到这些年杨卿对她的栽培，由衷的为杨卿即将到来的升职而开心。
她上前抱住了杨卿：“杨姐，谢谢你。”
杨卿愣了一下，宠溺的拍拍她。
“有什么谢不谢的，你和婉月都是我从分公司带过来的，我必须得对你们俩负责。”
姜柠像是跟姐姐撒娇似的，娇气的哼了两声，才又坐下。
“杨姐，其实我过来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单独跟你说。”
她看了看门外，没人经过，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昨天赵怀利亲口跟我说，我们公司有人给他泄露内部消息。”
“泄露商业机密？谁这么大胆子？”
姜柠的声音又压低几分：“沈心澜。”
杨卿脸色一变：“你没听错吗？沈心澜是分公司的老大，又是霍家的夫人，既不缺钱又不缺权，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有什么意义？”
姜柠点点头：“没听错，我知道这种事就算说出去都没人信的，所以只能跟你说了。”
杨卿打量着姜柠的脸色，试探道：“你是想借机把她拉下来？”
姜柠的眼神闪了一下。
“不是，我只是……想要个把柄。”
霍辰晞舍身救她这件事，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动容。
她走之前，至少能让霍辰晞看清沈心澜的真面目。
更何况，如果她能抓住沈心澜的把柄，至少也能让沈心澜不敢再这么针对她。
杨卿叹了口气：“我看得出她对你处处为难，你有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赵怀利说，沈心澜是给他的邮件里附了霍氏的报价，但是他不会给我的，所以我想去看看沈心澜的电脑。
今天您能不能跟我一起去霍家送金林别墅的合同？给我制造点机会？”
“行，没问题。”
……
下午。
姜柠和杨卿一起到了霍家，恰好霍老太太出门了，只有霍正霆在家。
杨卿和霍正霆客气的打了招呼，坐下来将合同的每个细节都掰开揉碎细说一遍。
姜柠便借口回房间拿文件，到了三楼，趁佣人没注意，去了霍正霆和沈心澜的卧室。
卧室外的小厅里，桌上摆着沈心澜的私人电脑。
姜柠打开电脑，要输入密码。
她犹豫了两秒，输入了霍辰晞的生日。
解锁成功。
她无语的笑笑，打开邮箱，筛选最近一个月的邮件往来，却不小心点错了，看到了一封时间最早的邮件。
来自三年前，发件人——霍辰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