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笑着看他：“霍辰晞，你的应小姐想除掉我，你相信吗？”
霍辰晞的眉心微皱：“她的重心不在这里，你想多了。”
姜柠的笑容泛着苦涩：“好，那不想了。”
这就是应诗想要的结果。
应诗不怕她知道真相，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
所以应诗送了这瓶酒，来挑衅她、嘲讽她。
“我去休息了。”
姜柠正要离开，却被霍辰晞拉住。
“时珩问你的真心话，你没回答。
他让你做的大冒险，你也没做。”
姜柠笑着说：“玩游戏而已，你不是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吗？这很正常。”
霍辰晞却握着她的手腕不松：“我可以用大冒险，来还你一次真心话。”
姜柠侧头看他：“你能冒险什么？”
“什么都行。”
姜柠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把餐刀上。
“我刚才的攻击没成功。”
霍辰晞拿起餐刀，毫不犹豫的抵在了自己胸口。
“这里？”
没等姜柠回答，刀尖已经刺破衬衫，血透了出来。
姜柠的眼神一惊。
“霍辰晞，你用不着……”
“不够深吗？”
他又把刀往里推了推。
像是电影的慢动作一样。
姜柠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一点点刺入霍辰晞的胸口，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刀尖正在渐渐接近男人的心脏。
姜柠一把握住了霍辰晞的手：“够了。”
“你的回答。”
霍辰晞猩红的眼底满是阴鸷偏执，额角因为疼痛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姜柠紧紧地握着男人的手，看着血在白色衬衫上蔓延出大片大片如梅花一般的痕迹。
半晌，她终于开口。
“爱过。”
她说完这两个字，像是解开了一层枷锁似的。
视线上移。
她对上了霍辰晞猩红的双眸，勾唇浅笑，泪珠滚落。
“我真心实意的、拼尽全力爱过霍辰晞，现在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