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司思见他无所谓,惊讶的道:“君上当真不去?”
“不去。”梁羡笃定。
姚司思还想说些什么,梁羡突然道:“是了思思,孤突然想起来了,秋祭那日,孤想带上次你送给孤的那把宝剑,放在武库里了,你去给孤找来试试,如何?”
姚司思奇怪,武库?宝剑?武库在库门附近,要从这里穿过路门、应门和雉门,路途遥远,这一去一回,怎么也要良久。
姚司思还是拱手道:“敬诺,卑将这就去取来。”
他前脚一走,梁羡后脚立刻从席上蹦起来,快往外跑去。
文姚过来见白清玉了,只不过并非是暗许终身,而是来对白清玉说清楚的。
文姚低声道:“丞相,其实文姚对丞相……”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白清玉笑了笑,道:“但说无妨罢。”
文姚这才一狠心道:“都怪文姚不识好歹,可是文姚对丞相还是兄长的孺慕之情,并无儿女私情,若是大父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还请丞相见谅。”
白清玉道:“大司马并未说什么奇怪的言辞,这些日子的风言风语,不过是市井流言,白某并未放在心上。”
文姚一听,狠狠松了一口气,笑道:“既然如此,甚好。”
白清玉道:“不必介怀,只是市井的流言蜚语,白某自会令人去查,定不会污了你的名誉。”
“多谢丞相!”文姚与白清玉说清楚,心里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欢欢喜喜的便离开了,临走之时还送了一食合的糕点给白清玉。
文姚一离开,白清玉挑眉道:“出来罢。”
梁羡一惊,说好了是文臣呢?白清玉这耳朵是装了什么雷达么?
他咳嗽了一声,施施然从角落走出来,白清玉笑道:“卑臣已然与文姚说的清清楚楚,想必君上也听得清清楚楚,可以放心了?”
梁羡呿了一声,道:“孤这般优异,还怕你跑了不成?除非你是瞎子。”
“也是,”白清玉笑道:“那……请君上食些点心?”
正是文姚送来的点心。
梁羡一梗,冲过去道:“挑衅孤的威严是不是?咬死你!”
梁羡勾住白清玉的脖颈,狠狠咬在他的唇上,白清玉连忙接住梁羡,避免他摔倒在地上,“哐——”一声,食合掉在地上。
白清玉有些分心,毕竟食合里的点心易碎,这般沉重的掉在地上,不知洒了没有。
梁羡见他不专心,更加卖力的亲吻,白清玉吐息瞬间紊乱起来,一下将他按在宫墙之上。
梁羡挑衅的轻笑:“丞相,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到孤了,不会又是丞相你佩戴的勾陈罢?”
白清玉的额角滚着汗珠,声音沙哑且隐忍的道:“君上这般挑衅卑臣,没考量过后果么?”
梁羡笑眯眯的,仿佛一个随时要潜规则臣子的昏君,掌心一点点钻进白清玉的衣摆之中,仿佛一条灵动的小游鱼,挑拨着白清玉的神经:“后果?能让孤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