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泽听了宋乔伊的话笑了笑,这才放开了宋乔伊的手,“放心,谁敢对你吐唾沫,我让他不知道嘴是怎么张开的。”
宋乔伊也是无语了,只能又白了一眼上官泽道:“明天的宫宴,我应该也会去!”然后径直带着珠儿先离开了。
为了不让宋乔伊莫名的遭受这些流言蜚语,上官泽在包间稍等片刻之后,这才出了包间,然后默默的跟在宋乔伊的身后,目送着她们进了将军府,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上官泽从将军府离开以后径直朝皇宫而去,他要去请求父皇赐婚,而且越快越好。
今天见洛逸尘对宋乔伊那在乎的神情,明明和自己当初喜欢上小乔的神情一模一样。明天宫宴,本来自己不想去的,奈何父皇让所有皇子必须参加。自己可以避开与南越国公主直接的接触,但是防不胜防,这次三弟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自己下套。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赐婚的圣旨在明天宫宴之前一定要拿到,上官泽想到这里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上官泽来到皇帝寝宫门前,向门口的侍卫通报后,便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召见。
不久,房门打开,上官泽踏入房间,跪地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这么晚了找朕何事?”皇帝上官宇看着上官泽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上官泽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想请求您为儿臣赐婚。”
上官宇微微惊讶,“哦?难得你有此心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入了你的眼?”
“是宋将军的爱女宋乔伊。儿臣与她彼此钟情,恳请父皇成全。”上官泽诚恳地说道。
“宋将军的女儿?”听到是宋将军的女儿,上官宇脸上的神情猛地一僵道:“这宋乔伊不是刚刚和你三弟解除婚约吗?怎么突然又和你彼此钟情了?”上官宇很是不悦的看着上官泽道。
“父皇,我和宋乔伊相识是在他们解除婚约之后,儿臣的手臂不是一直有伤嘛,一次在畅音阁听曲的时候,儿臣的旧疾作,手臂当时很是疼痛,刚好那天宋乔伊也在畅音阁听曲,就在儿臣包间的隔壁。
那天,最后是宋乔伊帮儿臣诊治,才让儿臣减轻了疼痛。后来宋乔伊说自己可以给儿臣彻底的治好手臂,儿臣当时也是将信将疑,不过后来在宋乔伊一段时间的治疗下,没想到儿臣手臂的旧伤真的好了!”上官泽说的真诚,差点就连自己都信了。
在听到上官泽说当年在战场上受伤时,上官宇很是心疼自己的这个儿子,贤妃死的早,这个儿子便是自己想念贤妃时唯一的念想。后来上官泽也是争气,成了北晟战功赫赫的战神王爷。
自己一开始也是有意将皇位传给他,但是谁料他战场上受伤,落下残疾。对此自己也很是自责,也一直觉得亏欠于他,一般只要上官泽有所求,他基本都会答应。
现在泽儿说宋乔伊治好了他的旧伤,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他的皇位终于有继承人了。另一方面,北晟的战神又回来了。这几年,南越和西戎对北晟一直虎视眈眈,这次来访北晟,也是来窥探虚实。如果泽儿的伤真的好了,那刚好解除眼下的危机。
上官泽见父皇神情变化多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等了一会又继续道:“父皇,在宋乔伊给儿臣治病的这段时间,我们现彼此钟情于对方,于是这才前来请求父皇下旨赐婚,还望父皇成全!”
上官宇上前扶起上官泽轻声道:“泽儿,你的伤真的好了吗?”上官宇激动的看着上官泽。
上官泽微笑着点头道:“父皇,儿臣的伤真的好了,如果父皇有需要,儿臣可以立刻领兵再次出征!”上官泽担心洛逸尘抢先提联姻的事情,害怕自己失去先机。另一方面,自己刚好趁这个机会将自己康复的事情公之于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更好的保护小乔。
听到上官泽的话,上官宇激动的热泪盈眶道:“好,好!真是太好了。朕的泽儿终于又回来了。”上官宇说着上前紧紧的抱着上官泽喃喃道:“对于你受伤的事情,这几年父皇一想起来就觉得亏欠你太多了,这下好了,你终于好了。”
上官泽轻轻拍了拍上官宇的后背道:“父皇,是儿臣不孝,儿臣让您操心了。”
听到上官泽的话,上官宇也很是欣慰,自从泽儿受伤以后,自己也很久没有这样和泽儿说话了。
上官宇松开上官泽,看着上官泽微笑道:“你说你喜欢宋乔伊,不过婚姻大事,须得双方情愿。宋乔伊可也有意于你?”
“儿臣可以确定,她对儿臣亦有情意。”上官泽坚定地回答。
上官宇想了想道:“你说她治好了你的伤,朕怎么没听说过宋将军的女儿懂医,而且以前听说宋将军很是宠爱,基本不怎么教她礼仪,更别说什么琴棋书画了。”
上官泽嘴角微微一勾,笑道:“父皇,常言道,传言的未必就是真实的,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见了小乔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道听途说。上次在兰亭诗会,小乔的两诗,至今都被大家所传颂。”
上官宇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听说宋乔伊在兰亭诗会拔得头筹,自己也是一惊。因为那两诗自己也听了一下,也很喜欢,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仅仅十来岁的丫头可以做出这样出色的佳作。
上官泽见父皇微微点头继续道:“小乔小时候跟着路逍遥学习了两年的医术,这些年,她一直苦学,钻研医术,所以才不喜于其他。不过小乔的医术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帮儿臣治好病的原因。”
上官宇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没想到宋大将军竟然培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儿来,既然如此,朕便成人之美。明日宫宴之上,朕便当众宣布此事。”
上官泽心中欢喜,但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上官宇见他还有话要说,示意他可以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