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刘清眸光一狠,他惦记元霜可不是一日两日了:“要是你敢拒绝,我现在就让人知道,你跟我在这船上做什么!”
“你……”元霜还在犹豫,但刘清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腰带,手也触摸到了她的肌肤。
船内气氛火热,另一艘小舟却清冷的很。
夏娆看着立在船头的沈卿,上前递了桂花茶来:“主子,接下来怎么做?”
沈卿没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岸上,那里有人正慢慢走近。
夏娆看过去,眉头微皱:“主子,您回船舱内,奴婢把他们引来。”
“嗯。”沈卿微微颔,合着寒风将香气浓郁的桂花茶喝下,看着那渐行渐近的人,她本没打算把他们牵扯进来的,现在倒好,他们倒是自己撞来了。
轩辕离的马车在路上慢慢行着,驿馆的南诏人交了一柄刻着自己名字的弓,这让他觉得事情开始不对劲,所以直接打算去驿馆问个清楚,但才走了一半,便听到外面一片嘈杂。
“怎么了?”
“回禀爷,湖上的乌篷船好似着火了。”
轩辕离掀开帘子看去,只看到那着火的船尾处有一个人影钻入了水中,而船中则是迅钻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来。
“救命!救命!”刘清大喊,坐在轮椅上,这里距离岸边太远了,他的小厮用轻功也是救不回自己的。
“爷……”侍从犹豫要不要去救,轩辕离看着岸边已经有人撑着小船过去了,便放下了帘子:“不必了。”
说罢,他的马车要走,但迅一道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
“轩辕质子,救我!”
轩辕离一听这声音,眉头紧蹙,旁的人也朝马车看过来。
轩辕离无法,只得下了马车,可等到了岸边,看清那唤自己的女子,正是衣衫不整髻凌乱的元霜时,眼里倒生出几分讥诮,吩咐旁人道:“赶紧去救人。”
旁的人自然也是看清了是元霜和刘清。刘清现在可谓是名声大噪,之前跟严嬷嬷在山上的风流韵事,在茶馆之中早已被编排成了唱词,每每众人都要听上一出。可如今堂堂肃穆公府的大小姐,跟这么个声名狼藉的人独自在一艘小船上,还衣衫不整,这说明了什么?
轩辕离听得到旁人的窃窃私语和窃笑,却并不说话,只等侍从将元霜跟刘清一并救了上来。
“爷,方才船尾看到的那人,要不要去寻?”旁的侍卫道。
轩辕离知道他们这必定是被人算计了,但没有帮元霜的想法,淡淡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才说完,元霜瞧见他,便满腹委屈的扑了上来,只不过还没扑倒轩辕离身上,便被人给拦住了。
“轩辕离!”元霜瞧见吧他躲闪,直接就怒道。她已经委身于他,如今他却直接避开自己。再加之想起这几日的焦头烂额,元霜气得眼泪直接就落了出来:“你这般负心于我,不怕遭报应吗!”
她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唏嘘,敢情这看着冰清玉洁迟迟不嫁的大小姐,原来还跟这么多男人有关系。
轩辕离微微皱眉:“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大小姐受了惊,先回肃穆公府歇歇吧。”说完,便转头要走,元霜干脆豁出去了,反正这一次被人抓到跟刘清的事,以后想再嫁个好人家是不可能了,嫁给大皇子也只是个死字、她只能死死咬着轩辕离。
“我不!我回去以后,你根本不理我,既然如此,当初何苦骗我,让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让我们肃穆公府帮了你这么多年?轩辕离,你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轩辕离看着抓狂的元霜,微微皱眉,看了看她身后的丫环:“大小姐吓坏了,还不赶紧送她回府?”
丫环忙上前来,却被元霜一把推开:“轩辕离,我今天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对我假情假意,不仅骗了我,还骗了皇上,骗了皇后娘娘!你苦心经营,到处拉拢人……”
元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从后面给打晕了。
轩辕离看着后面出现的人,眉头皱的更紧了。
“元大人。”
元松刚从皇宫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府,便听说了这里的事,这才急急赶来,但听到元霜囔囔的话,吓得心胆俱裂。若是让皇上知道他跟南诏质子私下勾结,保不齐还要判个什么罪名下来。
元松冷冷看了眼轩辕离,才大声道:“大小姐疯了好些日子了,你们为何不看紧了?”
大夫人疯了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元松说元霜也疯了,便也没多怀疑,毕竟她刚才做的事说的话也实在太出格了。
刘清瞧见这阵仗,打算悄悄溜走,却见元松已经叫住了他:“刘公子,小女与你的婚事,明日我便会亲自登门与刘大人商议。”
“婚事?”刘清怔住,刚才听元霜那些话,他便嘲讽不已,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玩玩也就罢了,怎能真的娶回去。
“自然,今日我本打算携小女一道过来见见你父亲的,没成想你父亲没来,倒是你来了,我又刚好不在,这才让人误会了去。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婚事便定在年前吧。”说罢,直接让人带着元霜上了马车离开了。
轩辕离看着元松阴毒的眼神,站在一侧没再多说,只是知道这么多年跟元松打点好的关系,怕是毁于一旦了。
元松离开,刘清还想追上去说什么,却见元松一个眼刀甩过来,吓得他楞在原地,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百姓们见人救走了,便也都散了。
刘清看了看还没走的轩辕离,凑上前问道;“轩辕质子,这元霜,跟你到了什么境地啊,怎么我看她,好似非要你娶她似得?”
轩辕离扫了眼刘清,提步便离开了。
他一走,刘清才啐了一口:“什么破鞋就要往我身上塞。”
“公子,还是赶紧回去跟老爷禀报吧,不然到时候元大人亲自登门……”
刘清想了想,心也悬了起来:“方才船上怎么会着火的?”
小厮皱眉:“奴才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