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甜言蜜语吗?”
黎幸摇头,想继续去吻他。
他眼眸漆黑,捏着她的脸颊挡住这个吻,但却主动低头,扣住她的后颈,深深地吻上去。
——
黎幸对这间房子最后的记忆其实并不怎么美好,那是堪称痛苦的三天。
她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屏蔽掉外界一切的声音,任由各种负面的情绪将她淹没。
最后给导员打过去了那个电话,将自己放逐到国外。
她以为她已经失去一切,往后也不会再拥有任何。
但这八年,有个人一直在等她,为她守在这间屋子,将空掉的玻璃柜全部填满。
——
楼崇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已经快凌晨。
可能是因为这是她主动最多最配合的一次,所以这次格外的累,被抱进浴缸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睡过去了,也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抱到床上的。
陷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感觉到楼崇从身后抱着自己,也一起躺下了。
他身上很热,像滚烫的火焰,手一直放在她胯骨的纹身上,好几次黎幸觉得不舒服,想拿开,又被他搂进怀里,不让动。
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外面还在下雨,老房子的窗户隔音效果很差,雨声几乎就在耳边一样。
她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窗户被密集的雨滴啪打得出声响。
从卧室出来,客厅里灯光暖黄。
厨房有粥的香气传来,岛台上放着烧好的热水壶。
楼崇似乎暂时离开了,黎幸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拿起手机打算去沙那边先坐会儿。
刚放下水杯,玄关边传来外面钥匙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楼崇,转身看过去。
门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眼镜的男人推开门。
两个人视线对上,对方立刻低下头,带上门往后退。
黎幸愣了愣,门外传来声音,是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关门干什么?”
“他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