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了顾循,同时冷处理提醒了陆时越后,又换回好男人形象哄它宿主。
好双标一人。
挂掉视频,虞酒听见魔术师开口。
“不知陆队现在作何感想?”
顾循笑眯眯摊开手,话是对陆时越说的,但幽微的眼神却落在虞酒身上。
“陆队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十六)
心里不好受…?
为什么不好受?
因为受伤了被宁决知道,担心在队长面前丢脸吗?
虞酒眼眸微动,小心打量了眼陆时越。
红发男人低着头,线条流畅的手臂紧绷着,鼓起的肌肉隐隐露出青筋,好像死死压抑着,脸上一片低沉郁色。
黑压压的眸看向一旁的魔术师,戾气翻涌。
魔术师摊开手,深情无辜。
“陆队没必要生气,我只不过把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什么想法…,虞酒听得如坠云雾。
陆时越没有理睬顾循挑衅似的发言,转而大步走向虞酒。
纤细手腕被人握住,用力往前一带,虞酒没站稳,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走吧。”
陆时越低着头,一眼看到了虞酒雪白腕子上被他箍出的痕迹。
他有些懊丧,手指泄下力,轻轻环住虞酒的手腕。
还没用力,怎么又留下印子。
这么娇气…
“他干嘛拉我的手。”
虞酒和091嘟囔,男人下手不知轻重,把他手腕都攥得发疼。
“宝宝你当他犯病吧。”
091懒得戳穿陆时越,明显是个被它宿主迷住,被人几句嘲讽就醋昏了头。
虞酒小跑着跟上陆时越的步伐,离开博物馆时,他蓦地想起集合时,凌息夜晦暗不明的眼神。
那个眼神让他很不舒服,总感觉被什么东西锁定住。
但不管怎样,凌息夜帮过他。
他回头看去,青年全身隐没在黑暗里,石像般一动不动,明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虞酒却无端感到一种被凝视的错觉。
酒店大厅,玩家们奔波回到各自房间休息。
或许山间湿气重,夜里起了雾。
透过窗户,外面浓雾弥漫,视野中只余下一片空芒。
虞酒缩在被窝里,细白手指捏着被子,眼睛困得快要睁不开。
陆时越把他送回房后就出去了,整个房间剩下他一个人。
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消失,静得落针可闻。
虞酒有些害怕,他胆子小,生怕自己睡过去后有脏东西冒出来。
缩在床上,被褥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躲进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宝宝睡吧,我帮你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