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面就是没完没了。
解西池闭了闭眼,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蹭,似自言自语般,轻道:“太娇气了。”
南宛白眉头蹙起,一下子就精神了,“你是在抱怨吗?”
“不是。”他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低头亲她,这次没那么凶,格外温柔,只在外面徘徊辗转几秒。
狭小的空间,热气蔓延得到处都是,他声音轻而低,尾音若有若无还带了点黏人的意味,“太娇了,我受不了。”
南宛白心口一跳,耳朵瞬间就红了,小声骂他,“不要脸。”
解西池哑然失笑,就着这个姿势看她,指腹按在小姑娘泛红的眼角处轻轻摩挲,“我是你的,自然什么都不要了。”
她不说话,脸埋在他身上,即使洗过澡,仍能感觉到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偏偏他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低语:“小白,你要我吗?”
南宛白抿抿嘴,头往后撤离一点,不敢抬眼去看他,视线停留在解西池肩背那里,有好多她留下的专属印记。
她说不出太羞耻的话,用手指戳他肩膀,指尖与咬痕重合覆盖,仿若在宣示主权。
“我的。”
他是她的。
————
第二天,南宛白破天荒地赖了个床,只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不想动。
她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快中午了。
也幸好她和解西池是提前几天回林城的,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又躺了一会儿,南宛白慢吞吞地坐起来,踩上毛绒拖鞋往客厅走。
猫学长的粮和水有换过,解西池在厨房。可能是怕吵到她,厨房门是关着的。
南宛白打了个哈欠,拉开门走进去。
少年穿着宽松家居服,小臂露在外面,动作间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那副随性恣意的样子。
他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抬,平常道:“醒了?”
南宛白“嗯”了下。
“还难受吗?”他问。
南宛白一方面想控诉这人过分的行径,另一方面不好意思说,索性不回答,凑过去看他做的什么早餐。
简单的清汤面,是她平时爱吃的放西红柿青菜那种,酸咸开胃。
解西池用筷子翻了翻面,知道小姑娘脸皮薄,思索片刻,“吃完饭我去下药店。”
“啊?”南宛白不解:“去药店干什么?”
他关了火,偏头看过来,看着她的眼神莫名有些无辜,“买药。”
记忆回笼,南宛白想起,昨天刚开始她太疼了,下意识去抓什么,是他的背。
想到这,她踮起脚,手指勾着解西池后衣领,拉开往下看,果然有好几道。
他轻笑着,故意问:“谁弄的啊?”
南宛白不吭声。
他还在笑,把面捞到碗里,颇有闲情逸致地摆了摆青菜的位置,又把煎蛋放到最上面,“不过,应该是我更过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