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大手抚上,容婠轻嗔了一声,眼尾更红了。
“哥哥……疼!”
“五十遍,不能再少,现在给我回去歇息!”裴瑾昱压制着心底的渴望,呼吸越发炙热,冷沉道。
“好。”
裴瑾昱一松开,容婠便离开了。
一离开,她唇角勾起。
说实话,她的手腕并不疼,因为裴瑾昱刚刚没有用力。
是舍不得了?
容婠想到刚刚睁开看到的那一幕,心绪有些复杂。
因为,她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想要又克制?
容婠止不住冷嗤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容婠打开自己的匣子,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珍珠钗子,递给了桃儿。
“这次她做得不错。不愧是在柳娇娇身边伺候过的人。”容婠夸赞道。
还好她来早了一步,在那个姑娘手被砍的时候救下了她。
既然柳娇娇不好好珍惜自己的人,那么她来珍惜。
柳娇娇表面多么善良,背后就有多残忍!
她本就想找一个熟悉柳娇娇住所的人,最好也讨厌她的人,没有想到,得来完全不费功夫。
她要柳娇娇永远记得那一日!
既然柳娇娇喜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觉得欺负一个无身份的人,如同碾死蝼蚁那般轻松,那么她就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苦头!
容婠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紧紧捏住手中的帕子。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便按照原先约定那样,主子去派人接应这一位姑娘!”桃儿道。
“嗯,多给她些盘缠,别苦了她,毕竟她入府做婢也不容易。”容婠缓和道。
或许对于那个小婢女而言,进了太仆府到柳娇娇身边伺候,日子就会变好,会看到光了。
可她并不知道,那是黑暗的开始!
容婠心中泛起疼痛,双眼泛红看向了旁边那个玉佩。
她曾经也以为自己见到光了,可是……并没有!
“小姐……你别难受了,喝口参茶吧!”桃儿满脸的心疼。
容婠点了点头,抬手擦过泪水,眼神更为坚定。
……
容婠在华灯节前,把五十遍女戒交给了裴瑾昱,随后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裴瑾昱回来的时候,没有去看桌子上的女戒,而是握紧了怀中的玉瓷瓶。
孤鹰跟在身后禀报道:“主,柳慕轩没有跟着表姑娘一同放花灯。”
裴瑾昱闻言,眉头舒缓了不少,轻轻嗯了一声。
但他脑海里边满是今日谢衾跟自己说的话,若是容婠肩上的胎记是药物所致,那么抹上白瓷瓶的东西,那么就会有褪去的痕迹。
今夜,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外边总比国公府行动起来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