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安静半响，吐话：“害你了吗？”
“啊？”
“不会说人话就把嘴割了扔河里喂鱼。”
……
姜岁的接单软件出现问题了。
信誉度直线下滑，地图上到处都是红点，唯独她一个单都接不到，打客服电话说会给反馈，却像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没几天，房东找上门，说家里有急事，想找姜岁收一年的房租。
房东眼神很可怜，明显是急需用钱，还在不停的说着不好意思，姜岁咬咬唇，感觉也得租个一年，顾鄢才能把她忘了和许菁在一起。
犹豫片刻，把家底子掏出来都交了。
晚上抱着还只会小小呼吸的公主殿下，去群里加了主管的微信，想要那个工作。
隔天姜岁全部武装的去了市区的中心别墅区。
到地方没忍住好奇探出脑袋看了眼。
据说这里是青城顶尖富豪才能住进来的地方。
顾鄢说在遍地富豪的青城，能住在这的是正儿八经的土著财阀。
姜岁的车被做了例行检查，手机被没收，结束返程才会给。
姜岁等来了第一名乘客。
电视上的常客，被誉为廉洁的代名词。
姜岁古井无波的开车。
到地后扫了眼音乐声震耳的别墅，隐约能看见穿着暴露的姑娘在门缝中漏出的皮肉，还有行行绰绰的甜笑。
姜岁返航，收到一张油卡和四百块钱现金。
一天四趟。
去的路上像是回到了南城。
回来的路上像是还在青城，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自己。
冰火两重天，黑暗和光明交接。
姜岁领了手机回家，晚上搂着公主殿下做了一个梦。
小时候的世界很美好。
穿着漂亮的裙子跟着妈妈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真的很像个公主。
然后七岁那年，搬家了。
邻居是个很温柔很漂亮的阿姨，会夸她漂亮，给她桃酥吃，她的儿子也很漂亮，高高在上的，却真的被健康的家庭养得很有教养。
姜岁睁眼看了会天花板。
决定最多半个月，攒点她和公主殿下的伙食费就不干了。
姜岁干到第七天出了乱子。
返程的时候车里钻进个姑娘。
衣衫不整，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指痕，手掌搓在一起，眼底全是祈求。
姜岁握紧方向盘，犹豫了几秒，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