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嗓子哑的不像话，哦了一声，撑手臂想爬起来，最后没爬起来，小口小口的喘着热气。
陆穿堂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催促：“滚回去！”
姜岁爬起来滚回去了。
重感冒传染给姜岁后再没传染回去。
姜岁的病气缠绵了半个月。
她没精神去找陆穿堂，陆穿堂也没来找她。
然后她被调去花房接杨叔的班伺候花草。
姜岁其实不太想去。
从前和陆穿堂来陆家那会，她经常在老太太的花房里待着，和杨叔很熟。
俩人在花房待了一天，像是看出姜岁的不自在，杨叔告病了。
姜岁自在多了。
花房里很暖，姜岁整日吹着，病慢吞吞的养好了。
蹲在花房外摘野花的时候被踢了一脚。
陆穿堂手插兜，嘴里噙了根烟，冷冰冰的：“没死呢。”
姜岁：“还没。”
“过来。”
姜岁被推进了花房的杂物间。
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咬了陆穿堂一口。
场地不对，陆穿堂也不舒服，最后扫兴，烦遭遭的走了。
姜岁晚上思来想去，又去了。
陆穿堂没什么情绪的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拽进来，面色不善的脱她的衣服。
瞧见外套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一套，讥讽：“你自己干嘛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是四月，但这两天寒气有点重，姜岁怕感冒反复，没敢脱那么干净。
被陆穿堂训了一顿，喃喃的低头站好，像是犯了错。
陆穿堂一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最后翻身上床，让她自己脱。
接着后背触上了一只有点凉的手。
陆穿堂侧脸看了眼。
姜岁头发很长，小时候不打理也是黑长直。
长大了依旧，现在亦然。
乖顺的垂在身侧跪坐着，然后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陆穿堂塞满欲望的眼睛冷凝了。
姜岁：“我下次……”
话被堵上说不出来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姜岁被提着衣领丢出房间。
姜岁有那么一会差点没爬起来，最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在花房的躺椅上躺平了一天。
悠悠睁眼的时候和柳裙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