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扭曲
陆穿堂刻没刻进心里，姜岁不知道。
因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松开她翻身接着睡了。
剧本改了。
剧本里原本属于陆穿堂的那个角色删减了，变成了女主的邻居。
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邻居，是间接造就了女主苦难人生的邻居。
因为家庭环境的不健康，他喜欢用自虐来缓解情绪，压抑到极致的时候，自虐变成了伤害别人。
第一个伤害的对象是邻居家的小孩，女主自闭症的弟弟。
第二个是女主。
给女主的人生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最后的结局是悔恨自杀了。
导演的意思是陆穿堂长的太贵气，之前的角色会影响整部电影的现实向格调，最后给了陆穿堂这个角色。
他以为陆穿堂是看过的。
第二次试镜阴鸷的表情也很契合。
却没想到陆穿堂压根就没看过。
陆穿堂看了很久，最后手握拳，起身就走。
步子很快很快。
下楼的时候姜岁险些跟不上他。
陆穿堂到楼下没走了。
原地站着点了根烟，默默的看着远处忙碌的人群。
半响后侧脸看跟下来的姜岁：“彭海说那编剧是谁来着？”
“刘三九。”
“挺有名的。”
姜岁茫然：“很有名吗？”
“恩，彭海之前几个拿了国外大奖的片子，编剧都是他。”
国外的奖项和国内的有本质上的区别。
尤其是现实向的。
底层小人物的自传往往比脱离了现实的更容易得奖，也大都是悲剧。
伴随着姜岁的沉默，陆穿堂无端的很暴躁，最后丢掉烟大步上楼了，拽着彭海去了办公室，不让姜岁跟。
姜岁和一群助理坐在一起。
眼神微错，和坐在围读剧本最尾的一个女人对视上了。
有些面熟。
姜岁想了想，想起来这位是谁了。
萧媛，之前在试镜的摄影棚里有过矛盾，刚才还给陆穿堂送了瓶水。
姜岁没看她，安静的听在场的小声议论陆穿堂是什么来头。
说着说着目光都定格到了姜岁这里。
吕雯雯：“阿姨，川哥是什么来头？他全名叫什么？”
姜岁摇头，闷闷的：“不清楚。”
“你不是他的保姆佣人吗？”吕雯雯有些纳闷姜岁声音的年轻，“对了，你多大了，为什么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
“丑，不能见人呗。”萧媛插话。
姜岁没说话，压压帽檐，把眼睛都遮上。